曹昂从州府回去的马车上,随行的卢俭便向曹昂行了一礼,他很清楚,今日如无曹昂,其父是绝不可能获得两字谥号的。
文正,多么美好的谥号,卢俭听了都要落泪,这就是他父亲一生最真实的写照。
“子朴,何必如此多礼,我这都是应该的。我还不怕你和大兄,怪我一心要给老师薄葬呢。”
曹昂看着卢俭,便自顾自地说道:“贤圣之业,皆以薄葬省用为务。我与卢师,俱想推广薄葬制度,可是若我和卢师不能正己身,又如何要求旁人去做,所以我只得固执己见,将卢师薄葬。
对于师母,我心中有愧,希望师母,能够原谅我。”
卢俭与曹昂素来亲近,也知晓曹昂对其父的感情,便说道:“子修,你是为了完成父亲的遗愿,才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是我兄弟不孝。”
曹昂听后,喟然长叹,到底没在多言。
而这时卢俭则又问道:“子修,袁冀州今日如何这般好说话,你说定‘二字’谥号,他竟连推拒都没有便同意了此事。”
曹昂不由得笑道:“非是我这岳父大人好说话,自顾不暇矣。”
曹昂不仅已知晓周昂兵败豫州的消息,还知道袁术已经跟袁绍彻底决裂,发布檄文讨伐袁绍的消息。
其实袁术和袁绍决裂,真不能完全怪袁术。
虽然二袁有各种各样的矛盾,但勉强还是一家人。但讨董之后,袁绍眼看袁术势大,便任命周昂为豫州刺史,趁着孙坚还在洛阳之机,率兵袭取了孙坚的州治阳城(治今河南省登封市东南告成镇)。
不过周昂哪是孙坚的对手,与孙坚交战数月,最终落败。
袁术也进行反击,扬言“袁绍是袁家的家奴”,又写信给公孙瓒,言“袁绍不是袁家子”,号召诸侯征讨袁绍。
曹昂初获袁术的檄文,看得也是直摇头,兄弟二人,斗成这个样子,连家族的颜面都不要了,也真是没法说。
曹昂知晓了袁绍的困境,自然有底气跟他讨价还价了。
不得不说,此时的袁绍是最困厄的时候,四面皆敌,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