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张勋听了,亦是点头。
对于张勋来说,不管是与不是,他都得赞同这个说法,也唯有如此,才能洗脱他兵败的责任。
于是张勋下令,严查此事。
众人散后,吕范又一个人来见张勋。
“左司马,我怀疑泄密之事,乃是舒邵。”
张勋听了,大吃一惊。
虽然众人以张勋为首,可张勋是左将军左司马统兵,舒邵为左将军从事领钟离县令,严格来说,并无统属关系。
舒邵经营钟离县多时,若是他成了内奸,这事就麻烦大了。
“子衡(吕范字),此事当真?这种事可开不得玩笑。”
吕范赶紧说道:“左司马,我怎么敢在这种事上信口开河?偷袭之事,知道的人并不多,本就是舒邵最有嫌疑。
左将军想啊,舒邵和曹昂关系亲密,乃是至交好友。他嘴上说得义正言辞,宁死不降,但谁能保证他为了活命,不会私底下投降曹昂。
昨天下午,我手下人抓到一人,乃是舒邵家的马夫,此人在西门一带出现,鬼鬼祟祟,不知作何。
可惜这些人没有当回事,也没有立刻报给我。
今日得知偷袭失败,众人忽然想起昨日之事,赶紧提审此人。一番审讯之下,这才问出,此人是为舒邵去送信的。舒邵早就与徐州军有联系,他将情报写在布上,命马夫于特定的地方射到城外,如此便将情报传递出去。”
张勋本来半信半疑,听到吕范这话,言之凿凿,也不由得信以为真。
张勋受伤,舒邵这些日子代他领兵,来往于各处城门,若是真的有心献城,那后果不堪设想。
“子衡以为我该怎么办?”
吕范回道:“值此危急之时,宁枉勿纵。我与左司马都是左将军的亲信,与那曹昂全无交情,一旦舒邵献城,咱们都活不了,所以请左司马要早做决断。”
张勋看看吕范,又想了想自己的处境,最终点点头。
“那一切交给子衡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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