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子勋(李业字),左将军已去,你真的要死守阴陵,与大将军对抗到底吗?”
李业犹豫半天,这才说道:“主公有命,不敢不从。”
“此为必死之局面!”
李业沉默了。
李业如何不明白死守阴陵的风险,可是袁术将这件事交到他的头上,他若不从,则无法交代。
“我受左将军之大恩,今日只得以死相报。”
“那阴陵城中的百姓和将士呢?”
李业没有说话,看向何夔道:“叔龙(何夔字)何意?”
何夔也不再与李业绕圈子,而是颇为郑重地说道:“以阴陵城献大将军。”
李业听了,连忙摇头道:“不妥不妥,我今若是以阴陵城献,岂不是成了不忠不义之人?”
李业这个人,素来爱惜名声,在死亡与名声之间,他是宁愿死亡也不负名声的。
何夔知道李业的心思,也早有打算,便又说道:“子勋觉得,今日以两干残兵,阴陵孤城来对抗大将军,能挡几日?”
“最多两日!”
“那就挡两日!”
何夔斩钉截铁地说道。
“怎么就挡两日了?”
李业着实不明白何夔的意思。
何夔便解释道:“若徐州军顿兵城下,咱们就守两日。两日之后,以阴陵城献,如此也便不负左将军的重托。”
“我说两日,不过是守城的极限。以城中守军现在的士气,怕是用不了两日,就要城破了,何谈献城?”
“我自有办法,就看子勋是否同意。”
何夔一副成竹于胸的模样。
李业没什么好主意,心中倒是也有一丝对生的期望,便同意了何夔的建议,只是对此并不报太大希望。
没过两日,徐州军的骑兵从北而来,顿兵于城下。城中守军皆是战战兢兢,一副在劫难逃的样子。
李业见状,更是心中难安。
就凭这群人此番畏敌如虎的模样,只怕徐州军一开始攻城,他们就要直接倒戈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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