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罪,于夫人也是大大的无礼,所以今日特来向夫人请罪,还请夫人责罚。”
袁荧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郭嘉竟然是这个来意,心中一震。
不过袁荧好歹也是经历过大事之人,虽然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来回波荡,可是面对郭嘉,却仍是面色不变。
“是主君让你来劝我的?”
眼见袁荧如此镇定,郭嘉也是暗暗赞叹。
听到袁荧的问话,郭嘉赶紧回道“绝无此事,嘉可对天发誓,主君是万不知道此事的!”
袁荧没有多说什么,又问道:“既然糜家立了这么大功,为何不直接跟主君说,怎么想着来求奉孝了?”
郭嘉小心地说道:“糜家虽有大功不假,可是谁都知道主公的性格,宁向直中取,不向曲中求。若是糜竺当时向主公提起此事,乃是居功自傲,要挟主公,主公怕是宁愿此事不成,也不会同意,所以这糜竺才求到我身上。
我也是想着能尽快促成此事,不使此事出现波折,这才自作主张,犯下了如此大错。”
袁荧其实很信任曹昂,她相信这不是曹昂的主意,否则以曹昂的性格,会直接跟她说的。
“奉孝对于此事是怎么想的?”
郭嘉知道,这才到了今日要谈的核心之处。
于是郭嘉正了正色说道:“夫人,糜家此求虽然有些无礼,可糜家毕竟于徐州有大功,所求者,不过是家族长保,族人安心。
虽然主公可以拒绝,可是容易让有功之臣寒心,往后当不会再有第二个糜家了。”
“糜家功劳虽大,难道主君没有给糜家封赏吗?”
“主公是有封赏,可是什么封赏能比得上天下两成的食盐产量。
而且糜家的功劳不仅仅只此。自主公入徐州后,财力紧张,糜家前前后后献出了数亿钱,解了徐州的燃眉之急,这些不是封赏可以酬其功劳的。
主公也许诺糜氏,将来以县侯封之,可这封侯之日,不过是空口许诺,实在是遥遥无期。”
袁荧听了,安静地问道:“奉孝,这一切是你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