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看李参如此正式,李傕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文优且言!”
“车骑将军,弘农王未死!”
李参不过数字,便让李傕彻底给惊住。
李傕看着李参,满脸都是愕然神色,犹豫良久,方才说道:“文优,这种笑话可开不得啊!”
“在下今日,并无虚言。”
李傕仍是不解道:“可是弘农王不是早在初平元年便被你一壶鸩酒给鸩杀了吗?”
“这是个弥天大谎。”
李傕看着李参,有些被对方弄糊涂了。
“初平元年正月,袁绍等人打着‘讨逆’的旗号,起兵造反,当时太师担心这些人会秘密联络弘农王,便决定先下手为强,杀死弘农王。”
李参之言,李傕并不陌生,因此越发疑惑。
“当时我便劝太师,‘古往今来,废君之臣,虽有霍光旧例,可霍氏下场,却是凄惨无比。公今若杀弘农王,行弑君之事,只怕天子也会心中生疑,等公百年之后,董氏必不得周全。’
太师听了我言,也心生迟疑,不过他还是担心若是弘农王落入袁绍等人手中,则局势必会糜烂到不可收拾。我便建议太师,假意诛杀弘农王,以绝关东诸侯之心,而私下里,将其匿藏,待局势稳定,再昭告天下,如此便可洗刷太师弑君之名。
而且留着弘农王,对于当今天子也有恫吓之威,使其不敢效宣帝之行。
太师允了我的建议,这才有了鸩杀弘农王之事。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尚未到公开此事的良机,太师便被王允、吕布这群逆贼诛杀,此事也便耽搁。
兹事体大,我自是不敢再将此事告诉旁人,唯恐引来杀身之祸,直到今日。”
李傕听了恍然,可是又不得不赞叹李参的心思。
“那弘农王现在何处?”
“弘农王假死之后,我将其安置到河东,后来又带到关中,几番辗转,现在正安置在杜陵。”
李傕听了,又惊又喜,他狠狠地搓了搓手掌,擦干手心中的汗,让自己尽量镇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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