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八门,一看便是一群乌合之众。
眼看曹昂入营,众人皆是“呼啦啦”地围了上来,上下打量起曹昂,如看西洋景一般。
刘辟见状,顿觉脸色难看,又怕曹昂发怒,赶紧呵斥众人。
曹昂却是一伸手将刘辟拦住。
“怕什么,看看又不会掉块肉。
诸位,你们是好奇曹昂是个什么样的人吗?我告诉诸位,曹昂跟你们一样,也是常人,非有四目两口,不过比常人多点智谋。”
众人眼见曹昂如此平易近人,皆是兴奋。
刘辟将自己的大帐让给了曹昂,曹昂并未拒绝。
这个时候,客随主便,若是过分客气、推脱,反倒让人心生疑虑,还以为自己不信任他,徒生嫌隙。
虽然曹昂表现地很可亲,可是刘辟也清楚,曹昂乃是一代枭雄,所以侍奉起来,尽心尽力,不敢得罪。
到了傍晚,刘辟张罗起宴席,将军中所有的好东西都拿了出来。
不过仍是有些寒酸。
豫州匪患起了数年,到处都是贼匪,豫州各处郡县,甚至乡亭,为避贼匪,皆是屯兵自守,甚至修建坞堡,所以当贼匪也没那么好过了。
刘辟自己都觉得寒酸,赶忙请罪道:“大将军,军营之中,招待不周,还请不要怪罪。”
曹昂却是不以为意,大口地吃起饭食来。
“刘辟,我昔日行军打仗之时,所处环境比你们还要差,仍是怡然自乐,所以你不必多在意。”
曹昂说着,微皱起了眉头。
刘辟心中顿时一紧。
曹昂却是说道:“一个人的大名是一个很庄重的东西,我老是‘刘辟’、‘刘辟’的称呼你,着实是失礼,不知你可否有字。”
刘辟赶紧回道:“我出身贫贱,哪有资格取字。”
“那我为你取一个可否?”
刘辟听后大喜。
这年头普通人是没有资格取字的,今日曹昂给刘辟取字,对于刘辟乃至子孙来说,都是一件极其光荣的事情。
“辟,法也。夏有乱政而作《禹刑》,商有乱政而作《汤刑》,周有乱政而作《九刑》。三辟之兴,皆叔世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