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王和骆国相二人。”
“你没有参与此事?”
“小人发誓,我决定没有参与。昌豨并不信任于我,根本没有同我说,等我得知时,陈王和骆国相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张闿一副痛苦流泪的模样,满是哀伤。
“陈王于我,恩重一时,我就是再不是人,也不会伤害陈王。”
张闿哭得,几度哽咽。
曹昂只得待他情绪稳定,才又问道:“你二人既然有机会投奔刘表,那昌豨又为何要杀陈王。”
“是刘表指使的。事后昌豨曾告诉我,刘表入主豫州,欲图陈国,可是陈王不附,所以他才让昌豨杀了陈王。而且刘表许诺,只要昌豨杀了陈王,便允他为陈国相。”
张闿说完,众人皆是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此事实在太出人意料,又牵扯极大,骇人听闻,不少人当场扬言,要问罪于刘表,为陈王报仇。
曹昂并未多说什么,又问道:“你所言可实?”
“小人所言,句句属实。”
曹昂这才点点头道:“陈王乃是大汉的诸侯王,身份尊贵,今被刺杀,牵扯极大。我准备上书朝廷,请求彻查此事。
此事真想,尚未分明,所以我暂且饶恕于你,可你若是巧舌如簧,以谎言诓骗于我,我绝不轻饶。”
曹昂说完,便让刘晔去拟奏疏,而张闿则伏在地上,不住地谢恩。
主使刺杀陈王刘宠之人,当然不是刘表,但对于曹昂来说,将这个罪名推到刘表头上最合适,毕竟刘表动机十足。
至于刘表委不委屈,那就不归曹昂管了。
曹昂不指望所有人都相信此事,但只要能浑水摸鱼,一切便值得了。
······
陈县城破的次日,曹昂便离开了此地,还带走了袁嗣。袁嗣既降,这陈国相自是做不得了,而且曹昂为了防止袁嗣再生祸乱,短期内也只得将其拘禁在徐州。
新任陈国相是满宠,彭城勋贵闻之设变的人物。
将满宠留在陈国,曹昂自然有整顿陈国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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