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分辨。
若是有人相对曹昂动手,此地乃是天选之地。
对于曹昂的冒险行为,刘晔当然反对,立刻说道:“那主公的安危如何保证?主公,干金之子,坐不垂堂;百金之子,不骑衡;圣主不乘危而徼幸。奈何万乘之主,而以身轻天下?轻则失本,躁则失君。”
“子扬,有多事情,哪有平平安安便能做成的,这事我有分寸。而且在我看来,拜祭皇陵不过是小道,哪有拜祭明堂有意思啊。”
皇陵是坟墓,而明堂是宗庙。
曹昂希望用他自己,来搅动这一摊死水,让所有人都动起来。
于是曹昂便突然宣布,全军舍船登岸,走陆路前往长安。
至于理由,黄河进入枯水期,不便行船,所以才走陆路。这理由冠冕堂皇,假的可怜,可似乎又无懈可击。
能不能行船,谁又知道呢。
众人对此皆是吃惊,就连朱儁、杨彪见之,也怀疑曹昂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否则如何突然改变了态度。
不过不管旁人怎么想,在船队之中,曹昂的命令,就是圣旨。
于是众人立刻舍船登岸。
陆路不比水路舒适,登岸之后,这颠簸便是多了起来。
从小平津向南,便是昔日的洛阳城。动乱之前,这里作为京畿之地,社会安定,物阜民丰,好一片兴盛景兴。
可至今日,却只见断壁残垣,荒草野树,民生凋敝,使得曹昂竟丝毫找不到昔日的一点记忆。
曹昂知道董卓一把火毁了洛阳城,可知道和亲眼所见,却是两件事。
犹记得洛阳盛景,如着锦繁花一般,濯龙芳林,九谷八溪,瑰异谲诡,灿烂炳焕。而今只剩下衰草萧疏,水波旋绕了。
曹昂心中无比的压抑,却又无处排遣,只得下马步行,丈量着这片旧时山河。
众人到了洛阳城外,破败不堪的城池是没法居住的,只得在城外临时扎营。曹昂又命人前往城中的明堂清扫,准备祭拜。
次日一早,众人步行前往明堂。
女子是可以参加祭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