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你我都知道,若是抓了陈喜,只恐涉及到当今天子,到时候如何收场。现在刺杀弘农王的刺客也找到了,不若以此人的脑袋祭奠弘农王,然后到此为止,也算对所有人有个交代了。”
宣璠听后,猛地看向刘松。
“刘宗正之言,是让我徇私枉法吗?”
刘松看着宣璠油盐不进,也有些恼怒起来,恶狠狠地说道:“没人让你徇私,可你总得顾全大局吧。”
“任何人不违法度,便是我的大局。”
宣璠说完,站起身来,不再搭理刘松,便召集人准备前往皇宫。
刘松在后看着,忍不住高呼道:“乱天下者,必是你宣璠也。”可是终究无济于事,无法阻止宣璠的一意孤行。
宣璠到了未央宫之后,便求见天子。
宣璠虽然正义感爆棚,可是终究做了这么多年官,知道程序二字,没有莽撞行事。
听到宣璠求见,刘协有些吃惊。他现在已经知晓宣璠主办此案,现在案子刚开始查,宣璠就大张旗鼓地来皇宫,意味深长啊。
刘协也不好不见,不过他素来擅长反客为主,因此第一时间便先向宣璠问上了此案侦办的情况。
只要宣璠没什么成绩,他便可以趁机呵斥对方,抢得先机,到时候再安排一些心腹插手此事,亦不是一件难事。
不过很显然刘协的愿望破灭了。
面对刘协,宣璠一开口就是王炸。
“臣等经过探察,已经抓获了弘农王一案的刺客,虎贲郎中王越。经王越供人,指使他刺杀弘农王的,乃是守宫令陈喜。
臣等今日入宫,便是来寻陈喜,问询此事的。”
刘协听了,顿时大惊,立刻问道:“宣廷尉,此话万不可乱说,陈喜只是一个宫中奴婢,如何跟刺杀一案牵扯到一起,这其中必有误会。”
宣璠却是一脸正气,丝毫不让。
“天子,今王越就在廷尉府牢中,有口供为证,臣等还在其家中搜出了王越当日行凶的衣服和佩刀,断然是做不得假。”
刘协一时语塞。
“会不会是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