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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傕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樊稠见状,也知道不好太过端着,否则彻底得罪了二人,终究不好。实际上郭汜与李傕的关系,更亲密一些,毕竟二人同袍多年,非他可比。
于是樊稠也故作受宠若惊的模样,与二人共饮。
三人这个模样,倒是宴席的气氛一时便欢畅起来。
众人越饮越高兴,李傕便跟身边的一些护卫说道:“我跟樊将军,郭将军在此饮酒,都是些老弟兄们,不用你们陪着,只留下几个使唤的人就行了。”
李傕又跟一旁的侄子李利说道:“他们也辛苦多时了,安排一下,让他们喝点酒、吃点饭吧。”
郭汜见状,立刻说道:“李将军说得是,让他们都去,省得在这碍事。”
郭汜的护卫也出了大堂,只剩下樊稠身边的人。
众人见看向樊稠,樊稠见状,也觉得留下护卫显得太多疑,便也让手下人一同退了出去。
三人的护卫离开后,只剩下三人还有一些军中将领。
众人本就是粗人,又有舞伎作陪,于是酒席之上,欢乐恣睢,任性随意,也就没有了样子。
因为众人不停地劝酒,樊稠喝了不少,也有了醉意。
这时李傕的堂弟李桓说道:“诸位将军,我新得一把好弓,名叫‘鸣夜弓’,听说是前汉名将李广所用,传说是用龙筋作弦,可以破石开岩。”
众人俱惊。
郭氾不懂这个典故,樊稠便给他解释道:“李广出猎的时候,看到草丛中的一块石头,以为是老虎,张弓而射,一箭射去把整个箭头都射进了石头里。”
樊稠说着,又不禁摇头道:“怎么可能是李广的弓,几百年了,不得早朽烂了。”
李桓急了,立刻要给众人看看。
很快下人将弓拿来,众人观之,果然是把好弓。
樊稠又说道:“你怕是让人骗了,这哪是什么龙筋,我看就是黄牛筋,没什么稀奇的。”
眼看樊稠不停地泼冷水,李桓顿时便不高兴了。
“你说不是龙筋,你能拉的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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