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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相较于段煨,张济作用更大。
张济听得此消息,也是惊愕万分。
张济虽然是武威人,可家乡祖厉县在武威郡最南边,离着金城郡比武威治所姑臧还要近。所以他和樊稠很早便相识,关系也最好。
四大军阀中,李傕和郭氾关系好,张济自然也和樊稠抱团,可惜二人实力远弱于李傕、郭氾,这才逼得张济不得不留在弘农。
今樊稠身死,他才是最兔死狐悲之人。
张济听得曹昂之言,沉默了半晌,方才说道:“昔日我等一同起兵之时,曾说过要同生共死,还不到三年,便已经有人同室操戈了。昔日盟誓,言犹在耳,今日却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曹昂笑道:“有些人只可共患难,不可同富贵,李傕能忍三年,已经难能可贵了。今日李傕杀了樊稠,来日必然要想诸君下手,若是元度将我拿下献给李傕,应当可以多苟延残喘几日。”
如何选择,张济心中早已过了好几遍。
正如曹昂之前说的,张济心中很清楚,拿下曹昂,有害无益,还凭空多树敌人。最关键的是,曹昂在弘农还有一支部队,双方若动手,他并没有绝对的把握留下曹昂。
所以于公于私,于情于理,他都不能与曹昂翻脸。
于是张济立刻佯装不悦道:“难道大将军心中,张济就是这种人?我与大将军乃是至交,又是亲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助纣为虐,背信弃义。”
曹昂听了,不由得莞尔一笑,故意说道:“元度,李傕此人,睚眦必报,如此一来,你将承受极大压力。”
张济却是一副凛然不惧地模样,梗着脑袋说道:“大将军,张济哪怕身死,亦不做不信不义之人。”
曹昂听后,不由得赞道:“元度真乃义士也。”
当天下午,张济大摆宴席,为曹昂接风,二人更是把臂入席,畅叙幽情,尽显亲近姿态。
酒酣耳热之际,曹昂说道:“元度,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李傕、郭氾二人,虽然因利益相同,沆瀣一气,但必不能长久,便会生出丰龊,分道扬镳。
一旦二人相争,元度你在弘农,便是有大作为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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