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宿将,面对如此局面,还算冷静。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这一切的设计,都是为了现在这一刻。
此时的颜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破开两侧火阵,从两侧突围。”
“偏将军,这冰面。”
“徐州军肯定有办法让冰面融化,可是能融化的冰面却不多,否则就不用费这么大劲,设一道火墙了。”
颜良刚要调转马头,这个时候,周马从后追来。
颜良见状,立刻下令:“向东撤。”
颜良刚下达命令,东面来报,有大股骑兵向这里杀来,紧接着西面也送来了骑兵出现的消息。
颜良有些愣了。
徐州军到底有多少骑兵,才能布下这般天罗地网。
其实徐州军骑兵并不比他多,东西两侧的骑兵,不过是控鹤军骑兵在虚张声势,各不过数百人。
可颜良并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被彻底包围了。
望着对面的徐州军,颜良心中悔恨。
“兄弟们,颜良无能,带你们蹈入死路,我对不起诸位兄弟,对不起大将军。今日我等没有退路,那就索性跟对方拼个死活。”
颜良下令,全军迎战,死战不休。
可颜良最后一个愿望也落空了。
双方离着二三里,徐州军忽然散向两翼,露出中间的底牌,一列全副武装的重骑兵。
之前周马虽然急着北上,但考虑到可能要冲击敌阵,便带上五十具甲骑具装,分别拆分好放到战马之上,驮了数百里,没想到今日竟然派上用场。
狭窄、松散的空间里,重骑兵是所有军队的噩梦。
“冲锋!”
望着对面气势如虹的重骑兵,颜良眼中终于闪过一律惊愕而恐惧的光芒。那是面对死神时的难以置信与心战胆栗,是在挣扎与留恋中最后一丝绝望。
“天要亡我!”
······
二月初十,紧邻封丘的濮河南岸,河北第一上将颜良,战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