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皮求救兵的。”
刘旂仿佛听到最好的笑话,大声笑道:“刘太守,你不用去寻什么救兵。光凭你自已,就能救平原。”
刘繇一愣。
刘旂接着说道:“羊毅已经说了,只要拿着你的首级,便可赦免我等从贼之罪,徐州只诛首恶。若是刘太守不信,可问一问滕功曹。”
这事只有刘繇和滕耽知道,刘繇立刻转头去看滕耽。
落在队伍最后面的滕耽下意识地转过头去。
刘繇哪还不明白,这场埋伏乃是滕耽告的密,就是要用自已的脑袋去徐州军那里换前程的。
“滕耽,我对你素来信重,委以重任,有知遇之恩,今日为何要背叛于我?”
滕耽沉默不语,其弟滕胄说道:“明府,曹大将军举荐你为平原郡太守,也是有恩,你又为何要背叛曹大将军?”
“你!”
刘繇指着滕胄,满心的悲愤。
刘旂笑道:“刘太守,你当日背叛徐州军,今日徐州军要杀你,你也不算亏。你反正都要死了,为何不救我等一命。”
“狗贼!”
刘繇自不愿束手就擒,就要带着人突围而去。就在这时,一旁的樊能突然丢下了兵器,身后士兵也丢下了兵器。
刘繇大惊失色。
樊能道:“明府,非我不忠,只是我家中尚有老母,爱子,我不能让他们尽沦为徐州军的奴仆,咱们逃走无望,还是降了吧。”
樊能跟滕耽是老乡,关系最好,所以滕耽才会支出张英、太史慈,只留一个樊能。
刘繇众叛亲离,看着周围放下武器的一干手下,知道今日难以幸免。
“只恨当初太贪心啊!”
刘繇不甘受辱,于是将刀一横,自刎而死。
众人望着刘繇的尸身,都有些沉默,还是刘旂上前,砍下刘繇的脑袋。
次日一早,滕耽兄弟和刘平等人打开了平原城门,向徐州军投降。至此,失陷一年多的平原郡彻底收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