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带着新生的孙子离了产房,留下无忧三姊妹陪着曹昂。
丁氏不放心曹昂,也想陪在儿子身边。可现在这个局面,府上事少不了。曹昂是没办法理事的,都得她去安排。
丁氏走后,一名婆子胆战心惊地说道:“主君,得为夫人净身。”
眼看曹昂没说话,这婆子又说了一遍。
“你们都出去吧!”
这时早已哭成泪人的花锄说道:“主君,娘子身边从来都是我来伺候,就让我给娘子净身换衣吧。”
“嗯!”
花锄已经悲伤到难以自制,可还是拿起一块毛巾,边哭边说道:“娘子,你不要花锄了吗?你怎么能不要花锄?”
曹昂也轻轻地给袁荧整理着头发,其轻柔的动作,仿佛袁荧真的只是睡着了。
犹记得当时小园初见,惊鸿一瞥,却是镌刻入心中。
“你就是那个救母曹昂?”
······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
“别人想送我就要收吗?”
······
“可现在我喜欢了!”
······
“你孤身在外,要照顾好自已,一丁点事都不能有。”
······
“我不会后悔,而我们亦不会死,我们还没有像杨坚和独孤伽罗一样,相爱上一辈子。”
······
“这串珠子,我带了快十年,从未离过身,期间绳子断了一次,我用相同的线重新缚了。这是之前留下的勒痕,已经消去不得。
······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
“我会陪着夫君,坚定地走下去!”
······
“你在何处,我便在何处!”
······
“曹昂,从今以往,我就只有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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