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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入了董家,望着满院美轮美奂的高屋大舍,雕梁画栋的亭台楼阁,心知今日没来错地方。
而董家的家主董章还得意洋洋地给曹昂讲解着家族的历史,亭舍的由来,以此来表现家族底蕴,丝毫不知自己已经成了曹昂案板上的羔羊了。
曹昂随着董章进了正堂坐下,又寒暄了两句,曹昂便说明了来意。
“董公,今日曹昂来修,是来向你求援了!曹昂也知冒失前来,有些失礼,但事关冀州九郡数百万士庶生死存亡,曹昂也就顾不得了,今日还请董公看在天子的面上,不吝相助。”
曹昂的话语,让董章很舒服。
董章年轻时不过做过郡中佐吏,哪有资格被称为“公”。曹昂这话,是将他抬到一州名士的层面上,董章能不高兴。
“东陵侯缪赞了,老夫一将死之人,还有东陵侯看重,老夫是铭感五内。今为冀州百姓,是老夫义不容辞之事,敢不效命啊。”
董章拍着胸脯,打着包票,就差赌咒发誓了。
“董公壮矣,曹昂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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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见状,心中想笑,却面不改色。董章的样子,倒是比他想象的更好对付。
董章也是年纪大了,表了一番决心,才发现曹昂根本没说求他何事,于是便小心问道:“敢问东陵侯所求何事,老夫即刻去办。”
曹昂看董章小心而又豪横的样子,这才言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董公应当知道,朝廷为了冀州安宁,想迁徙太平道余部前往并州、关中等地。可这迁徙之事,非是小事,光是需要的粮食就海了去。
朝廷今年平叛,耗费众多,又误了农时,一时也拿不出这么多粮食,卢使君为此事都快愁白了头发,我有心为天子和卢使君分忧,便自告奋勇,前来渤海,为卢使君筹粮。
我知董氏乃渤海大族,土地甚多,广有积蓄,希望董公能以国家为重,以冀州安危为重,带头捐一些粮食,也好解朝廷的燃眉之急。”
对于董章,曹昂算是很客气了,毕竟要先礼后兵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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