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可是真的。”
赵忠当然知道该怎么回答,立刻言道:“请陛下恕罪,今日实在是曹侯言语,太犀利了些,臣也是担心陛下。”
灵帝这时才露出些笑容。
“你这个老东西,就是比别人机灵。算了,你也这么大年纪了,在那些徒子徒孙面前挨杖,属实不合适,这十杖就算了。”
其实刚才罚完赵忠,灵帝便觉得不合适,所以曹昂给个理由,他也正好借此免去了对赵忠的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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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忠逃得一难,赶紧谢过天子。
“别谢我,是曹卿替你说话。”
“老奴多谢曹侯。”
曹昂却是不受其礼,疏远地说道:“大长秋客气了。”
灵帝看着曹昂的表现,突然有些好奇地说道:“看样子曹卿和赵忠亦不熟悉,今日如何会为赵忠说话。”
曹昂拱手言道:“臣素来有事说事,对事不对人。今日大长秋无过受罚,臣不能昧着心装作没看见。”
“赵忠没过啊?”
这时灵帝脸色突然一寒道:“他没过,那就是你有过了?”
“臣不知有何过?”
“言辞犀利,蔑视君主,这难道也不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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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并未如此!”
“那你没这些过,赵忠如何会担心?”
曹昂发现天子将自己套到两个陷阱里,承认赵忠没错,那就是自己的错;可若是自己没错,就是赵忠的错。
曹昂略一沉吟,便对着天子行了一礼,然后说道:“臣不知天子今日召臣,是想听些什么。可若是想听那些阿谀奉承,谄媚之语,我想天子每天耳中,应该不会少,亦无须召曹昂来觐见。
既然天子召见曹昂,臣想天子应当是要听些不一样的。当然若是天子想听那些歌功颂德之言,臣亦可言之。”
曹昂这话又差点让灵帝血压上升。
“什么叫朕想听,你把朕想成什么人了,昏君吗?”
“臣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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