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嘘。今日真是痛快啊,可下一次这种场合,又不知道是何时了。
曹昂本准备再收拾一番行囊。
忽然曹青引着一人来见,来人正是袁荧的奶兄李信,平日里袁荧私下送什么东西,都是他过来。
曹昂从李信这里接过一个盒子,里面是袁荧写给曹昂的一封信,还有一个她亲手绣的荷包。
不得不说,袁荧真不善于刺绣,这荷包歪歪扭扭,一看便是初学者的手艺。当然也侧面印证了,这真是袁荧绣的,没找人代工。
荷包里是一张符箓,上面是用朱砂画的鬼画符,勉强能看出是个平安咒来。
曹昂将这张符箓放回荷包里,就又看到荷包下压着一张纸条。曹昂有些好奇,不是有信了,怎么又另附纸条。
可打开纸条,曹昂便笑了,只见纸条上写着:“不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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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本来没想笑呢,此时也被逗坏了。
小丫头还知道这荷包拿不出手。
曹昂放下荷包,又拿起袁荧那封信。
这信里面的内容,就正式了不少,说了一些她的近状,然后要曹昂保护好自己。不过这正式中有种距离感,还不如那张纸条让曹昂看了更开心。
曹昂默默将信和荷包放好,一个人去了里屋。
进了屋内,曹昂将荷包拿出来,跟自己的压胜钱放在一起,贴着内衣收好。而这信则跟一些旧信件放在了一起。
收拾好这些,曹昂来到桌案上,提笔写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曹昂写好之后,用火漆封了,又放回盒子里。
这信写得虽然有些直白,甚至是轻浮,但确实是曹昂现在最真实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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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甚至下决心,这场仗非得打得漂漂亮亮的,然后风风光光地回来到袁绍家去提亲。
注:题目原为“黯然**者,唯别而已矣!”然“**”二字敏感,所以改成“神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