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其实糜竺早有预料,曹昂封地海陵,有渔盐之利,踏入制盐业乃是必然之事,所以表现的倒挺淡然。
糜竺虽然也痛惜将会遭遇重大损失,但知道拦不住,还可能生分了感情,索性显得很洒脱。不仅没有多余的话,反而还询问曹昂,工人可足,若是缺熟练人手,他倒是可以派一些人来进行技术指导。
糜竺这态度让曹昂又惊又喜,进而有些赧然了。
随着地位越来越高,真心相交的朋友也越来越少,尤其是出了赵怡这档子事,所以曹昂很珍惜与旧日友人的关系。
虽然曹昂与糜竺不算朋友,但这份交情,于曹昂来说,很是珍贵。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子仲的这颗诚心,曹昂铭记于心,君不负我,我不负君。”
曹昂心中喜悦,拉着糜竺连喝了许多酒,二人俱喝得酩酊大醉,这才散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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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竺回到客房,到了半夜才酒醒,其弟糜芳一直从旁守候。
酒醒之后,糜竺也睡不着了,便将今日他与曹昂之间的事情,尽告诉了糜芳。
糜竺一直对糜芳进行培养,希望使其可以独当一面,之前更是通过曹昂,将其送到缑氏山书院读了三年书,而糜芳也一直在糜家独当一面,所以这些重要的事情,糜竺并没有瞒着他。
听到糜竺所言,糜芳立时坐不住了。
“兄长当知道精盐之事于我家何等重要,如何能同意海陵侯的请求?”
“我不同意,海陵侯便不做了吗?”
糜芳立时说不出话来。
“海陵侯专门因此事来与我分说,是重视我,给糜家脸面。可这脸面糜家不接住,落到地上,往后糜家也不会再有脸面了。”
“可。”
糜芳还是觉得不甘心,事情不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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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兄,海陵侯的精盐才刚开始,咱们家跟他打价格战,不信击不垮他。”
“胡闹!”
糜竺本来觉得弟弟已经长大了,现在看来,还稚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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