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些事情,谭越和郑光也只能等待,人事方面,他们都还插不上手,一两个位置可以跟领导打声招呼调过来,但人再多一些就不行了,台里也有台里的规定。
一些面试进来的新人,省台会按照比例分给各频道,各频道再根据不同节目组岗位的需求,内部消化。
谭越看了一圈,剩下的工位都不是太好了,自然也没有靠窗的位置。
相中一个比较宽敞的工位,谭越才走过去对郑光交代了一下。
郑光摆了摆手,道:“这还用你说?早晨你没来的时候,许诺那胖子就跑上来挑位置了,你说的那个工位,他已经在我这边预定好了。”
谭越哭笑不得。
中午,十一点半。
谭越背着自己的黑色双肩包,直接打车去了机场。
“师傅,麻烦帮我开一张发票。”
跟司机师傅要了一张发票的谭越,抬腿走进候机大厅。
等了一个小时,谭越就坐上了飞往京城的飞机。
靠在座椅上休息,谭越目光在飞机窗户外扫过,从高处向下看,那一个个原本应该巨大的城市,变得像拼图一样。
一个半小时后,飞机在京城西郊机场降落。
谭越带好口罩、墨镜走出候机大厅,没急着拦出租车,而是狠狠拍了几下耳朵。
刚才飞机降落的时候,耳膜处有点疼,现在还没恢复过来。
谭越听说过这个毛病,据说是飞机降落的时候,气压发生变化,震到耳膜会出现疼痛。
谭越脑海里还有原主第一次坐飞机时候的记忆,那次是去杭州影视基地给齐雪探班,从济水坐了两个多小时飞机,那次飞机降落的时候,耳朵才是真的感觉像针扎一样。
随着谭越穿越而来的时间越来越久,他和原主记忆融合的也越来越彻底,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谭越不仔细去回忆,已经想不起来了。
但坐飞机的那次经历,倒是让谭越记忆尤新。
觉得恢复过来一些之后,谭越就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前往市中心的璀璨娱乐。
如果能尽快和璀璨娱乐把事情谈下来,那当然是最好的了。
坐在出租车上,一边和善谈的司机师傅聊天,一边打量着车外的京城。
谭越穿越来之后,这已经是第二次来京城了。
只不过上次来京城来得快走得也快,而且遭遇也挺闹心,根本没有去刻意关注这座城市。
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