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这么嚣张霸道的人,更无任何人敢上前挑战,只能任由梁川夺走一条条人命,恐惧此时就像病毒一般不停地蔓延,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疯子的可怕之处,更惧怕于他那无穷的力量,一个南越人在他手中就如同玩具一般任由他甩来甩去,这还是人吗?
南越人拼命地向后退却,已经不是军法所能约束,在他们眼中,他们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战神,一不可阻挡的怪物!
河道能让人过河的地方就那么大,其余的地方水河很不稳定,因为梁川的疯狂,让河道上成了热锅,已经乱成一团!越来越多的人由于自己方寸大乱互相践踏,连逃生的地方都没有,或死或伤,纷纷跌入水中,溺死者比受死而死的人多了无数倍!
“前面到底什么情况,为什么人不往前,反而后退,命令督战队给我上,谁敢后退一步,杀无赦!”
“将军不可!前面有一个疯子,一个人。。一个人就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李常杰终于怒了,不论是今天的战损还是战场上的进度,全都让他大失所望,损兵折将不说,还不能阻拦几个流寇的步伐,那他们还说什么讨伐?光是流寇一人就拦住了整支部队,这不是荒唐?
“谁再说个不字,我让他第一个人头落地!”
手下不敢再劝,可是也不敢真的上督战队,李常杰不知道前方的情况,他没有亲眼见证梁川的凶残绝对不会相信世上还有如此勇猛的人,再让自己人去杀自己人,那就真的全乱了,可是不上的话,他就是失职,届时第一个人
头落地的就是他自己!
一咬牙,他自己也没办法,只能叫人硬上道:“再上人手,耗死他!”
南越小兵欲哭无泪地道:“大人您是不知道那厮有多蛮横,不要说耗死他,咱们可能先跌河里死光了!”
“老子我就不信他是铁打的,能硬扛住咱们几万人轮番打他一个!”
“咱们施展不开啊,河里就那么一小片地方能站人,其他的地方比人还深,一不小心就让河水给淹了,怎么去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李将军就要拿我祭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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