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喝了不知道多少酒,到后面几个死命地拉着梁川,一碗碗酒往肚子里灌,他们看着都怕,就怕等下喝出人命。但是梁川早上眼睛睁开就就又满血复活了,果然是强悍的体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有这样的身体,什么的革命扛不过去。
意义比较大的,还是练习斧技。院子里的细柴越来越多了,除了昨天歇了一天,梁川每天风雨无阻地练习着斧技,手上对斧头的感觉越来越熟悉,隐隐有一种自己手臂的延伸错觉,各种劈砍扫斩渐渐有了随心所欲的感觉。斧头一道果然无他,唯手熟耳。
“吁!”,一声很响的马响鼻传了过来,一大早外面便来了一个不速之客,郑家的马夫蔡刚,大过年的就看到这口缸心情怎么能好,关键这口缸好像脸色也臭臭的,大年初一就叫他当马夫,连喘口气都不让!
“梁川,我家小姐今天请你去府上做客,你整理一下,随我走吧。”蔡刚每次看到梁川在耍弄那把超级大板斧心里就犯怵,不想跟他打交道,又不得不来。
“不去,给人拜年,自己都不亲自己过来,哪有这般道理,一点诚意都没有。”
梁川又不是那么随便的人,谁来叫都得去陪着,哪有那么多功夫。
蔡刚见梁川竟然无动于衷,这下他可犯难了,“张大官人,小姐说了,今天你要是不肯赏脸的话,那我就不能回去,什么时候您肯去了,我才能回去,不然就得一直候着。。”
“那你就候着吧!”还来这一套,道德绑架吗?
院子外又来了另一拨人,一男一女。
两个站在离梁川不远的地方,男的对着女的说:“妹妹,这里就是恩公住的地方了,恩公就在前面,你去给恩公道个谢!”
女孩怯生生地走到梁川的跟前,扑通一下就给梁川跪下来了,梁川手里拿着斧子,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木头的纹理上,身边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女孩,还给他跪了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梁川把人家怎么着了,蔡刚站在一旁看得也是有点愣,大过年的,怎么突然来了就给跪下了。。看着也不像父女啊。。
梁川吓了一大跳,说道:“姑娘,你这是干嘛,没事跪我干嘛?”
女孩子不仅跪了,还给梁川磕了三个头,沾得额头上都是泥土。梁川忙将女孩扶了起来,不仅跪了,还磕头,过分了啊。
这时,站在远处的男人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笑道:“张大哥,是我啊。”
梁川定睛一看,竟然是赌档断腿的杨霸先!那这个姑娘应该就是他的妹妹了,我靠,他妹妹身上有天花,自己竟然伸手去摸了!梁川手像触电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了回来,在自己的身上奋力地搓了搓,看着就像刚刚摸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梁川吃亏,在场的两个男人看着就有点暗爽。杨霸先没有表露出来,恭恭敬敬地说道:“张大哥,这是我妹妹杨银瓶,多亏张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