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玉手,快准狠,朝着梁川的腰眼又是狠狠地掐了过去,掐得梁川又是呲牙咧嘴地,这个疯丫头下手一点也不手软啊。
“你疯了呀你!谁得罪你你告我我替你出头,干嘛没事老掐我。。”梁川一脸委屈地朝郑若萦说道。
“除了你还有谁会欺负我们,你会作这么好的词为什么不告诉我们?”郑若萦没事找事地找着梁川的麻烦。
梁川欲哭无泪地说道:“我的姑奶奶,你们也没问过我啊,再说了,这些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呢。”
辛无病在一旁看着苦笑,这也是雕虫小技吗。。难怪他还想资助自己去考考功名,敢情人家都不看在眼里。
接下来的灯会就比较单一了,梁川的表现相当于一上台就放了一个大招,那撒手锏的威力太过于巨大,直接吓得其他欲欲上台表现的才子把头缩了回去,他们掂量了一下,可没有几个有梁川这样的水平,上去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
从唱歌到作词,梁川从头到尾都是这一场灯会的主角,万众瞩目之下不分男女不分老幼,全让这小子给震住了!
几个舞戏班子表演了几个节目之后,时辰已然不早了。夜深露重之时,吕师爷报幕之后,晚会就缓缓地结束了,露台下的百姓散场也很快,每个人都意犹未尽的样子。虽然在他们看到除了那些杂技和相扑,还有辛无病的舞剑最能刺激眼球外,其他的什么唱歌和吟词都反而没有那么吸引人。但是也足够了,期待着明年的再一次灯会。
观礼台上的人倒是没有手忙脚乱的,这坐次有尊卑,散场一样有尊卑,自然是地位最高的人首先离席。知县老爷还是一脸笑意,跟旁边的一众同僚道了一声好之后,就先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欺身跟左右的人在耳边好像交待了什么,坐着他的轿子就离开了。
宋知县一走,县里几个主官跟后面的郑祖亮等一众大贾攀谈了几句之后,也纷纷散场了。原来满满当当的一个台子上剩下聊聊无几的几个人。薛庆一看时机已到,招呼着自己的家奴,十几个人将梁川四个人团团围住。此时的徐扬已像一只斗败的公鸡,早就不想再自讨没趣了,心灰意懒之后,就黯然离开了。
薛庆一伙人将梁川等人围在垓心,为首的薛庆眼睛里放着绿光,说道:“现在你们可跑不掉了。”
郑玉芝现在不管了,他爹早就发现了自己,热闹看完了反正回去免不了被关在家里狠狠地教育一番,当下便扯着嗓子喊道:“爹爹,救命啊!”又尖又高的声音快要撕开了夜的宁静。
石头听到自己的姐姐求救,立马冲了过来,挤开薛家的这些家丁,冲着薛庆阴阳怪气地怒道:“我说庆哥,你别打主意都打到我老姐头上了吧,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石头和薛庆一样,都是兴化有名的纨绔,两个人彼此家里背景挺雄厚的,但是两个兴趣不一样,彼此玩不到一块,但也不是特别讨厌彼此,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