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谈不上,见好就收,咄咄逼人只会逼出坏事。
在梁川眼里,几个村子的人都没有区别,都是一样过着苦哈哈日子的农民,只是现在何麓的人跟了自己提前翻身了而已。何麓村的劳动力远远不够,在他的打算,将来如果制糖事业能够成功,北岸他打算推广种蔗,让四个村的村民都来提供甘蔗。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当他们都为自己打工的时候,还分什么彼此吗,就是一个大南溪村了,届时几百号的劳动力在自己的领导下能创造出一个奇迹。
想想自己成为乡村企业家,也是挺有意思的。
四村械斗发生后的不久,三个村的保正联名去向蒋里正反应过情况,可是不仅没得得到预想的上级庇护,还被蒋里正狂喷了一脸唾沫星子,灰头土脸地回来。
回到村里,三个人威望大失,村民们指望着三个人强强联手,以大欺小吃掉何麓,夺取他们的水源,村民们以后种地便彻底解脱了,不用靠天不用拼命,轻轻豁开田埂便有水,旱地甚至能变水田。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实现,反倒三个村近百号青壮年让人打得跟落水狗一样,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回来了,现在见了人家只能低着头做人。
三个村的保正一看情势不对,也做了一辈子的人上人,现在被众人唾骂,那滋味简直比杀了他们把他们浸猪笼还难受。权利和威望是一种堪比毒品的精神
瘾物,一但沾上分毫,失去它生不如死。
碰头之后一番商议,村里的人不就是图水嘛,硬的抢不到,干脆就来软来的。三个人听说这个梁川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反而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要是三个人拉下脸去好好和梁川说话,让他也帮忙在三个村的河边做一个水车,村子里的人肯定还会对自己感恩戴德。
三个人舔着老脸就往何麓而来。
他们也很多年没来过这鸟地方了,四个村子往山脚下走就越穷,小时候爱到山里面玩,掏鸟摘果,都会经过何麓,可是长大后谁还会来这穷村子,一晃就是半辈子了。
这没来不知道,一来吓一跳。其他村子的男人下地后,女人就三五成群坐在门前院里七嘴八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