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都是这样坐,没有先生的首肯,不得私下调座知道不。”这算是梁川对所有学生的第一个要求。
“知道了。”“嗯,懂了。”学生的回答七零八落,此起彼伏,更有人愣愣地坐在木墩子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们以后回答要一起回答,不能各说各的,我问你们知道不,你们一起回答知道了!”梁川哭笑不得,想起了当年自己上幼儿园的情况,也是傻傻的,天天不知道在干嘛。
“知道了!”这次稚嫩的童声整齐地回荡在院子里,艺娘他们现在换到自己家的天井里来做竹编,听着整齐的回答声,几个人相视一笑,太可爱了。
“今天就到此为止,你们各自回家,明早我会敲三通锣,锣响之后便会上课,你们不许迟到,迟到者。。。。不发新衣服!”梁川卖了个关子,说了一个不是惩罚的惩罚。对于些穷苦出身的子弟,对他再怎么体罚怎么责骂只会让他们心里有阴影,他们需要的是刺激,是鼓励,让他自己认识到自己不比别人差。他们身上的衣物都有些许破旧,小孩子最喜欢穿新衣裳,用点小手段就能让他们乖乖地来上课,这不是两全其美。
一件衣服对一个成人来说或许不值一提,可是对孩子来说,可能世界的全部。梁川上学时就因为天天两套衣服轮换着,换了好几年,同学在背后偷偷嘲笑自己穷酸,那滋味不好受哟。
果不其然,衣服的诱惑力是巨大的,“真的!”这些孩子兴奋得从木头墩子上跳了起来,乐开了花,他们过年都难得买一
件像样的衣服,一件旧衣服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眼巴巴地就是盼着有一件新衣服穿。
“记住了,明天锣响之后没到课堂的人,可就没有新衣服穿了。”梁川怕他们记吃不记打,又灌了一碗迷魂汤。
“我明天第一到!”“我也是!”“是我第一个!”孩子们激动得巴不得晚上不用睡觉,明天快快来临来才好。个个眉开眼笑地离开了课堂。
“学习如此功利,好吗?”孟良臣问了梁川一句。
“这个衣服是我们学堂的一部分,以后你就懂了。”
“咱们学堂还没有名字,你不打算起一个吗,好比你的望乡。。”
梁川的头轻扬起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