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唐介一起的四个醉汉得到指示,他们还没喝得这么烂醉,都还保持着三分清醒,不过也是打着摆子围了过来,脸上露着狰狞,喝完酒撒撒酒疯最痛快了。
五个人配合很有默契,呈半月型将梁川围在了中间,背后就是笋江,无路可退,一看就是平时没少用这法子围堵过别人。
梁川转头看了一眼看身后乌黑的江面我,朝五个人笑了笑道:“大哥们我错了。”
五个人本以为梁川会做困兽之斗,看梁川也是长得人高马大,一场恶战在所难免,没想这个人只是个银样蜡枪头样子货,一上来就软了,还没打呢就求饶。
江湖上的传统风气,打架一上来求饶从来没有好果子吃,越求饶对方
不仅不会手软,还会越变本加厉,趁彼软要人命。
所以五个人一看梁川怂了,那酒壮胆气骨子里的那股子匪徒流氓秉性就显露出来了,磨刀霍霍,松着关节颈椎,那脖子扭得咔咔直响,步步逼近梁川,准备给梁川好好尝尝挨打的滋味。
五个人看着梁川的眼神有点轻蔑,放松了警惕,浑身大开大合,没有一点戒备。
“给。。我。。打!”
唐介的话还没说完,梁川知道自己的示弱已经麻痹了这五个小混混,顿时锋芒毕露,眼中闪过一道寒芒,看准机会,右手成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向最右边的一个混混。
拳头带着劲风,就像一记重炮般,重重地砸在这个倒霉的混混左颔下。这个部位是连接着大脑神经,遭到突然的重创会使人突然晕厥。
啪的一声。
只见那个混子嘴里飙出了一条血线,当中还裹着两枚大牙,脸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奇怪角度扭曲着。人直挺挺地就往地上倒了下去,嘭的一声,巨大的身子砸在地上,尘土飞扬,嘴角涎出水许多泡沫口水,连抽畜也没有,挺尸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只是一招!
一种游走在死亡线上的恐惧感瞬间支配了余下四个人的大脑,直觉告诉他们眼前的这个人与他装出来的外表完全不同,再不小心可能就要死了!
冷风一吹,体内的酒精转化为冷汗,从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钻了出来。
这场打斗一开始,街上的行人已经跑得干干净净,官府允许夜里出行可是最忌讳夜里犯事,一旦被官府拿获,不由分说就是先一顿毒打。街往的行人生怕卷入这种无妄之灾,早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