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呕吐出来的物体卡住喉咙给呛死,还好这汉子踉跄了几步,勉强稳住了身形,酒意上来又灌了一口酒,迈着步子继续朝巷子走来。
醉汉拖着醉步才刚刚走过两人藏着的那棵榕树,突然一股不详的感觉涌上心头,风一激冷汗瞬间爬上了脊背,身形立即定住了,头缓缓地转过来,脸上写满了惊恐。
梁川冷笑道:“果然不是一般人,这等敏锐的洞察力,在醉酒装态下还能发现我们两个人,你要是一般人,今天我就回凤山去种地算了!”
醉酒男子一看竟然是那天大杀四方的梁川,眼中充满了恐惧,嘴里想说话说不出来,酒精麻醉了四肢,脚下想
跑却提不起力气,只能拖着身子缓缓地向后退着。
这些小细节哪里逃得过梁川的眼睛,梁川狞笑着,举起斧子用斧柄朝他头上一砸,醉汉轰的一声倒地,酒坛子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招弟装起来抬回去!”
招弟撑开麻袋,将这个醉汉慢慢地套了进去,两个人就在树下做着这勾当,这时有人经过,一看有人杀人越货,吓得魂飞魄散,跑得比兔子还快,还好树下看得模糊不清,否则这几天官府又要有得忙了。
招弟装好以后,将袋口绑得死死的,问道:“三哥把这厮抬哪?”
梁川沉思了片刻,说道:“抬月台寺里去,常言道单人不进庙只身不入寺,任谁也不会想到咱们把人藏在和尚庙里。”
“好嘞!”招弟两手一开,刚要抬这个醉汉,发现竟然抬不动,小脸臊得通红。
“起开我来。”梁川一手拽住袋口,轻飘飘地就拎了起来,横挎在自己肩头:“你力气只怕还比不上人家方姑娘,以后怎么做一家之主?”
招弟羞得说不出话,嘴里直嘿嘿:“乱讲,人家方姑娘那么温柔,哪有你说的力气那么大?”
梁川像港口边上的劳工,扛着一袋货物一样走在街上,这样反而没有人起疑心,因为在清源这一带太多是以扛货搬物为营生的劳工,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不一会儿功夫就转悠到了月台寺门前。
月台寺大门紧闭,嘭嘭嘭梁川砸了好几下大门,一个小沙弥悠悠地过来开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