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是不是做梦等下你就知道了,耶律罕你说,否则我就给他来一套你昨天晚上刚享受的大刑,他死掉了可是因为你不说的哦!”
耶律罕倒是没想到梁川会这么卑鄙,他知道自己重感情,自己死无所谓,但是不忍看到身边的人出事,所以拿耶律重光来要挟自己。
“我。。”
耶律罕刚一开口,耶律重光急得破口大骂:“卖国贼,不能说,我死不足惜,你不能一错再。。”
话音未落,梁川就狠狠拧了一把他的手腕,疼痛直袭耶律重光的大脑,差一点就叫了出来,硬生生地把话憋了回去。
“想必你们杀我不成回去那使者也不会善待你们,你种货色还有这种国家值得你们这帮人
这么卖命吗,你们都是大好男儿,何必因为这些人枉送性命?”
“你闭嘴!你以为我跟他一样,你三言两语就能蛊惑我了吗?别痴心枉想了,我就是死也不会替你们这些宋猪卖命的!”
梁川摇摇头,这个人果然是当头目的料,一看骨头就比耶律罕硬许多。
“你还不说吗,那我可真要动刑了。”
梁川的语气里没有了商量的口气,冷冷地说了出来。
耶律罕说道:“在城东孙家。”
一听耶律罕把底子都说出来了,耶律重光万念俱灰,身上的力气好像都泄掉了一样,身子完全软了下去,一开始还挣扎,现在也不动更不说话了。
“孙家?你是说孙厚朴家?”
“是的。”
梁川心里嘀咕了起来,这个孙厚朴年纪轻轻野心究竟有多大?与虎谋皮焉能有好处?把那些个辽人安置在青楼酒肆也就算了,这安排到家里就未免太过张狂了,随便一个人捅到官府,莫说他一个孙厚朴,就是他们孙家只怕也得全跟着充军流放。
“这个使者到是什么身份,竟然敢这么肆无忌惮,在清源县来去自如?”梁川问向耶律罕道。
“他是谁我不清楚,不过。。”耶律罕看了一眼地上生死不明的耶律重光,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不过我知道他是奉谁之命来的。。”
梁川见他说得郑重,自己也留了个心眼,问道:“谁?”
“耶律乙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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