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的,还要这么累,何苦呢?”
郑若萦手里捧着一罐红糖,这些女人做完保健要拿一罐红糖回去已经成了习惯,刘氏月事来的时候喝了这玩意,没想到竟比灵丹还管用,痛苦减轻了不少。梁川现在不能进店里,两个人就站在街上你一句我一句聊了起来。
郑若萦白了他一眼:“我愿意。”
郑若萦正要回店里,突然回过身来说道:“那几副方子快用光了,你赶紧再去调制几副出来,否则咱们店得关门大吉了。”
梁川眼睛往店里瞟了瞟,道:“我看不只这方子不够用了吧,你的人手是不是也要添一添。”
“你都知道还故意来问我!你忘了这店你自己也有份吗?”
一个
人一天能赚三十贯钱,不卖红糖也能赚个十五贯钱,接待三五个人一天下来就能五十到一百贯不等的收入,这还只是开业半个月的成绩单,郑若萦现在已经可以自豪地回凤山见她的老爹了,一个月三千贯,就是她的老爹也没这本事,而且以后这个数肯定会翻番。
她终于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了。
有多少女人是男人的附庸就是因为经济的不独立,虽然与梁川不论是红糖还是天上人间业务都是捆绑在一起,可是这不妨碍她年入万贯。
郑若萦很忙梁川也就与她闲聊,动身便前往西街找庄翔,自已着急回凤山就得将这方子的问题解决,无他只能多配几副,多到这店里用不完,自己也不知道要回去多久,难道要将方子交给郑若萦?梁川也有想过这个方案,时机成熟之时也不得不这么做,毕竟不可能自己事毕躬亲,不太现实。
梁川走在街上思忖着,也不知道这小子有没有按自己提出的方案来改进药仓。看他现在的经济情况不是很乐观,这改动又要花大价钱,不过有得有失权衡之下定还是改进较为划算,就是他相不相信梁川的话了。
走了半天方到西街。
庄氏药铺里传来一阵敲打之声,各种家具木材边角料废弃在铺子门前。
梁川走进铺子里,药味还是那么浓郁,不过依旧没有看诊的人,倒是有不少的木匠师傅正在组装着木架子,正是梁川描述与他的药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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