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到了三楼,整层楼静悄悄地,梁川道:“今天没有表演吗?”
孙厚朴道:“现在一标难求场场爆满,哪里敢不开场。”
“那为何如此安静?”
石头道:“有人包场了,这爷出手不凡,每次来都是把场子给包走了,其他人一个也不能上来。”
“包一场要多少钱?这人什么来路?”
“包一场五万贯,一分钱都不能讲价。”石头道:“以前也有人不爽他包场,想上来闹事,后来禁军的殿前都虞候夏大人直接带禁军把那人的车架还有所有人都给狠狠打了一顿,夏大人是谁,人家是官家的跟前的红人啊,这人不是皇亲肯定也是大有背景的人,从那以后但凡这位爷包场就没有其他人敢上来滋事的!”
“你们太黑了吧,一场五万贯,咱们朝廷的税收只怕也赶不上你们。。?”
一场五万贯,一个月单单这三楼就能收到一百五十万的钱。谁说与辽国还有西夏签的岁赐是丧权辱国祸害民脂?那一点点钱在辽夏这两个穷光蛋眼中是大钱,到了这紫禁城也就一个戏票的钱,难怪大宋的高层当时都流行一种说法,用打发叫花子的钱来换取巨额的军费,不是美事一桩?
正说间,舞台的灯光柔和了起来,只见一位神情郁郁姑娘手抚着瑶琴,坐在台上开始唱起了神话,那旋律无比熟悉,那个版本只有自己教过一个人。
沈玉贞!
“沈玉贞怎么来了!”梁川喉头有些干涩,当初好不容易救了沈玉贞出了金楼淫窟,怎么她现在又开始唱起来了?
孙厚朴道:“还不是担心你的安危,特意来找你的!”
“你们谁让他去唱曲的?谁?”梁川一看沈玉贞‘重操旧业’那压抑心中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了,今天不管是谁,他都要狠狠地教训一下!
孙厚朴见状暗叫不妙,解释道:“谁敢让沈姑娘涉险我第一个不答应,这里所有人也不敢答应,三哥你不要急听我说!”
“好,你说!”
台上沈玉贞的歌喉凄婉动人,情真意切,加上她那天人一般的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