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仇富大为感动,之前与高干的嫌隙算是消弥了!一把扶起高干道:“苦了高将军了,歹人可曾捕获?”
夏竦接过高干的手轻轻拍了拍,苦口道:“歹人凶险,明日我定奏明圣上褒奖高大人!”
高干一听身上跟打了鸡血一般:“只可恨那些歹人有备而来,匆忙之下末将未能制敌,不过末将已严令封锁街面,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汴京城,定能找出行凶之人!”
程琳带人匆匆而来,语气加了三分冷酷道:“高将军有心了,这事不劳高将军费神,本官保高将军官升一级!”
高干不曾想自己还没邀功夏竦就先给他请功了,身上这一身伤没有白挨!
程琳早间给宋绶的妻子毕氏通风报信,让她早做准备把死去的女婢尸体调包,再使银钱去摆去了几对寻女夫妇,使一桩人命案消弥无形,既不用得罪宋家,自己也能保全官声。
程琳早早地就睡了,却听得下人捉黑来报说夏竦府邸遭袭,虽是初春料峭,却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开封府尹虽是位高,在夏竦跟前却不是一个量级。
他的第一个印象就是毕氏那贼婆娘胆大泼天私自叫人去夏府报复,可是想想又不对,她才不知道这事会扯到夏竦,他连梁川是谁都不知道。
那是谁与夏竦不对付?怕的是朝堂上有人跟他不对付,这就麻烦了!又怕是夏竦算到了自己今天坏了他的事,故意叫自己人点了自己的屋子,那这把火可就要烧到自己身上了!
夏竦可不是一个善辈!
程琳姗姗来迟,眼见夏府里火光冲天,御街早就围满了群众,人们高兴地看着热闹,夏府的人却个个愤怒地瞪着这些迟来的差人。
程琳看夏竦面色臭如黑水,只能陪着他如丧考妣似的陪罪道:“大人受惊了!此案本官定当彻查,涉罪之人绝不姑息!”
夏竦那个怒啊,硬是强忍不发道:“本官未说这是贼人纵火,大人这是从何得知啊?”
程琳一愣,心道这是自己先入为主了,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下可好了,黄泥掉到自己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难不成是大人自己家走水失火?”
夏竦不理会程琳,只是转身朝向高干道:“此事还仰仗高将军,查明案情本官自当重谢!”
高干一只胳膊断了,没法抱拳行礼,只能单膝下跪行礼,夏竦大为满意,仇富也很满意,连忙把他托了起来,与程琳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程琳就这样干晾着,看着夏竦回府,那两座宅子烧成了一堆焦土,来得好不是时候!又看了一眼满身是伤是高干,这人他没怎么接触,倒是听说人缘不错,看他那个样子,就是个人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