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石头,一句话也放不出来!
赵惟宪看了看梁川身后静静跟着的刘谨言与秦桑,低声喝止了一下两人,颇为不满地道:“不得无礼,退下!”
两人恨恨地退到轿后,赵惟宪对梁川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此处也不是说话的地,前面的承天巷听闻香火鼎盛环境清幽,三郎何不移步承天寺!”
刘谨言本想早些去休息,这一般受的罪可不轻,上了陆路走几步就有人拦路寒暄,这些人要么喝酒要么谈一些她讨厌的政治问题,着实让她气恼。
赵惟宪见刘谨言面色不悦,只能好声也邀请道:“刘姑娘何不一道一同前往承天寺故地重游一番!”
刘谨言心道,好哇,连我去过台月寺你都知道:“赵大人你们男人说话我
们姑娘家在场怕是诸多不便。”
赵惟宪对刘谨言很是客气,他知道刘谨言背后的那位大神。
“不妨事,此等中秋美景,正宜许愿游玩,何不再去算上一签,承天寺的罗汉可是有求必应!”
刘谨言看向梁川,见梁川点点头,便一向随他们前往。
月台寺白天大门洞开,到了寺门口,梁川问扫地的沙弥道:“你们主持可回来了?”
小沙弥道:“回施主话,我们主持一直在寺里!”
梁川大喜道:“弘逸大和尚回来了?”
沙弥摇摇头道:“施主莫非认错了,我们主持法号悟能,非是施主口中的弘逸大师!况且小地也有没这号大师!”
梁川疑惑道:“怎么可能,难道上次自己离开时弘逸和尚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沙弥摇摇头继续扫地,梁川只得与赵惟宪一同进寺。
月台寺的环境一往既往地清幽,门前挂着月台的牌匾好像换过一块新的,寺里的青石板因为香客的踩踏变得水光滑亮,走到巷子的末尾,角落里盖了一栋小小的土地庙,梁川上前敬了三炷香,虔诚了拜了三拜。
刘谨言见状,似懂非懂地跟着上去拜了三拜。
梁川道:“咱们现在回清源了,以后就是受这一方的土地公庇佑,心要诚事才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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