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家牵上了。
这种场面夏雪见得多了,特别是他老爹夏竦当上经略使以后,有的是人巴结他。
现在的夏竦想结巴没有一定的身份还巴结不到,不过夏竦难见,他的女婿就好见多了!
孙厚朴应了一声翻身下马,还是极为客气地对着前来迎接他的一众官员道:“诸位这是。。”
这些官员许多孙厚朴连名字都叫不全了,反正也用不上了,何必费心去劳神。
官员们谄媚地笑道:“朴哥儿舟车劳顿,我们已经在悦华酒楼备下了酒水,不比汴京城的紫禁城,我们这一众老哥哥都盼着朴哥儿回来,与朴哥儿叙旧!”
叙你娘的旧!
孙厚朴腹中暗诽,可不敢当面相辱,他可以不管不顾,这些当官要是拿他孙家出气,他老爹可是会被玩死。
“诸位大人实在客下,在下受宠若惊,这样吧,我与内人远道而来还没有歇脚的地方,等我们先安顿下来,日后我再做东请各位大人一叙如何?”
众人看了看孙厚朴又看了看骑在马上一脸毫无表情的夏雪,夏雪是一脸不痛快,这么远的路赶来,还要陪这帮鸟人喝酒,是个人也不痛快!
威远楼一众官员看得心咯噔一下,他们本来想巴结的就是夏家的这位千金以盼将来可以搭上夏竦这条线,现在把人家恼了,以后还怎么办事,这情形下,他们只得说了几句好话,便放着孙厚朴离开。
看着孙厚朴离去的背影,官员们不少在原地感慨:“这孙家祖坟上是冒的哪股子青烟,这天鹅肉都能让这小子给吃到嘴里,糟蹋好东西了!”
还好夏雪没有听见,否则肯定不会饶了这些人!
孙厚朴领着夏雪到了码头,现在他不方便直接回孙家,只能暂时到梁川的地方上去落脚,而码头就是梁川的地方。
梁川在澎湖,还没有回来,苏渭一看来人是夏竦的女儿,马上就给安排上了最好的厢房。港口办公室当初最早的设计就是办公与生活一体,让几个人住下来一点问题也没有。
夏雪没见梁川的踪影开始有了脾气:“我说老头子,梁川知道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