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耶律重光看到梁川那种无缘无故,自顾自哭起来的场景,他害怕极了!
从没见过有人把梁川逼到这地步,不就是几个乡巴佬泥腿子想找梁川的麻烦嘛,有什么好担心的?
跟着梁川这么久,什么大风大浪他没有见过!
要不是真的绝境,都不会让他眉头皱一下,至于哭嘛,就更不可能了!
什么样的事至于哭?除了死都是小事,现在在广南大小事也都办得差不多了,要说是那几个在背后搞鬼的人,肯定不至于,那就是有更让梁川担心的事!
耶律重光自己已经脑补出许多画面!
按他对梁川的认识与了解,肯定是有天大的难处,又不好说,就怕自己跟着担心,梁川向来是这样的人。
耶律重光提刀站了起来,拍拍胸脯对着梁川道:“东家有甚鸟好怕的,死不就碗大一个疤,咱们几个兄弟这辈子能混上东家这样的好头人,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有什么鸟尽管冲着我来,死就死吧,我第一个上!”
这突来其来的忠心把梁川给感动得莫名其妙,他给吓了一大跳,大骂道:“你脑子抽什么风,咱们谁要去死,这好日子还没过够呢干嘛去死?你看看这脚下的美景多棒,地府里有?”
耶律重光嘿笑道:“东家你没事就好,弟兄们这么多人可就都指望着您一个人,您不敢有一点闪失!刚刚那样子真把我给吓到了,我还以为你中邪了”
耶律重乐心里想的是,我还以为你怕了!
咱们出来混的可不能怂啊!
人的内心一但有害怕的种子工芽,就会一直惧怕下去,再也回不了头!
“咱们接下来要往哪走?”
梁川问道,耶律重光道:“顺着这江一直走就能到安平州,甚至可以到邕州,很简单!”
广南的水归川南归终到海,都会汇聚到邕州,也是这些密集的水系造就了这个城市。
梁川看了耶律重光一眼:“不错,你小子总算有点长进!”
两人说着笑,突然又来了一个人。
这人侗家服饰,挑着两口箩筐,里面分别有两头小猪,荒郊野外有人挑着猪,这画面顿时让两人没了说笑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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