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该怎么称呼你‘们’,或者说我‘们’?我们都是同一个人,但现在有不太一样了。”
战争看着手中的空瓶,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眼前的几个家伙。
最里边的话显得格外的曲折,要是能把这段话摆在桌子上差不多能够做一份九转大肠了。
“你是,我就是九,旁边的是十,那边还在收拾领结的就是十一了。”
招风耳的第九任博士随口说着。
“其实我觉得你可以自称战争博士,反正在战争的领域上,你也能够用‘博士’自称。只是我们都知道,这个‘博士’可不是我们都知道的那个就是了。”
第十任笑的十分的灿烂。
“命运没有战胜时间,只是和时间一样,谁也更改不了。”第九任博士有些意味深长的说着。
“大概就是,‘我’欠了他的债务,他怕‘我’跑了,或者变成了其他的人,所以才命中注定,我们不会变成其他的‘我’而赖账。我这么说你懂了吗?”
第十任揪着第十一任博士的衬衣领子解释着。
只是说的不太利索,让人都快不认识“我”这个字了。
“真是让人叹为观止,现在你还有什么打算?比如说看看那边的那个东西?”
佐敦库勒笑眯眯的看着正低着头的布尔凯索问着,手直接指向了那边已经暴露在外的时间涡流。
“我相信他们是不会骗我的,没有人的灵魂能够承载‘无限’,除非是无限本身!”
布尔凯索从地上捡钱了塔迪斯的装甲板,看都不看的将装甲板扔回了它应该出现的地方。
大概算是看都没看赤果果的塔迪斯一眼,就把内衣给扔回去了?
有些奇怪的比喻,但是这不重要。
布尔凯索虽然在有些时候固执的比他锤炼的材料还要坚硬,但又不是傻子。
愿意听别人的好意这也算是一个优点。
至于之后的做法,还需要他自己思考一下,但听劝已经是很不错的品质了。
“时间和命运到底孰高孰低?”
布尔凯索轻轻的说着,就好像压根没打算从眼前的几人身上达到答案一样。
命运对于野蛮人来说是不寻常的东西。
就好像没有人勘破时间的本质一样,同样没有人能够准确的描述命运又是什么。
“对了,虽然你们从来不说,但我还是想问一声。
你的名字是?”
布尔凯索看着正有些手足无措的几个“博士”,慢慢的问出了这个宇宙都想要知道的终极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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