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松一些,特工们。我不打算对你们绑架了神盾局的高级顾问这件事提起诉讼,但是我也请你们把枪的保险关上,我可不想因为你们的走火而趴在桌子上。
到时候一根又细又长还冰冷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而我却只能发出一连串的惨叫。
这些话听起来好像挺诱惑的,但是你要知道,枪伤取子弹这件事是很痛苦的。
尤其是我,你们伟大的高级顾问不太喜欢打麻药之后身体不受控的感觉,当然要是能换成其他的,能快乐一下的东西,我倒是也不介意。”
康斯坦丁叨逼叨了半天,他面前的三个特工都一言不发。
看上去像是看一场十分无聊的耍猴一样。
“怎么,不打算开始我们的谈话?还是说你们需要来一点提示?比如我是怎么做到让神盾局上下全都做梦这件事?”
康斯坦丁脸上的笑容有些诡异。
虽然算是帅气,但放在这个时候就像是挑衅一样了。
砰~
“一记有力的直拳,梅琳达,你为什么要打他的脸?”
约翰威客把脚边正在画地图的狗子抱在了怀里,一边搓着狗头一边问着。
看着康斯坦丁的鼻血流了下来,他总感觉自己的鼻腔也在发痒。
“好了,约翰·康斯坦丁。既然你已经打算交待了,那就索性多说一些!”
杜根点燃了一根香烟放进了嘴里,身体往后一靠,仰躺在这张不怎么舒服的椅子上。
不用说康斯坦丁肯定是一个老油条了,这样的审讯场景他见到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还有些兴奋,就像是回到了家一样。
对这样的家伙费心去营造审讯环境?
杜根没那么多闲工夫。
“嘿伙计!给我也整一个!”
康斯坦丁当着三个特工的面把自己的手从桌面上的镣铐之中抽了出来,但却没有解开把他困在椅子上的那些锁链。
然后他就搬着本该固定在地面上的那个椅子一蹦一蹦的挪到了约翰威客的旁边,对着杜根伸出了手。
他身后那些警戒的特工手中的枪传出了一串打开保险的声音,但没有上司的命令他们没人敢开枪。
无处不在的九头蛇当然有人在这里,但是现在他们却根本不敢有丝毫的异动。
这些还在潜伏的九头蛇已经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会被启用了,而他们接到的最后一个命令就是在没有被主动联系之前,把自己当成纯粹的神盾局特工来看待。
至于怎么接头,他们也不知道。
要是原本的时候还好些,那时候神盾局上下都很淳朴,一声“嗨海德拉”就能区分敌我了。
现在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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