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掺和这些事,一开始只是被龚强强拉着去开会,坐在会议桌旁神游天外,在想钱七冬天湿着头发睡觉会不会感冒,在想明天应该给钱七准备什么三餐和零嘴,在想要怎么做才能让七大世家不会察觉到她的身份。
可当看到龚强和南宫宴将资源安排得一塌糊涂后,他又不得不挑起会议的重任,一边内心排斥又一边安排今日的相关事宜。
等回过神来,行动方案已经敲定,龚强一句“一开始你就该直接主持会议,也不用浪费前头那么多时间”,让他的心情彻底跌到了低谷。
“这样……”算什么退休?
下了很大决心决定以后再也不管了,可没想到刚开始就遇到了困难,硬是又搅了进去。
停在帐篷前,宿昂放下揉太阳穴的手,正准备叫钱七起床,却发现帐篷门的拉链已经被拉开了。
他探入视线,看到帐篷内空无一人,军绿色的枕头和被子也已经被叠在一旁。虽说是叠起来了,但叠得并不好看,却也不难看,像个别扭的小孩子似的,让灰蓝色的帐篷多了几丝生气。
他想起什么,转头去找自己的风衣外套,却看到本来被随意扔在角落里的风衣,不知何时被叠了起来。
那风衣的叠法和军被的叠法如出一辙,就是单纯地叠了起来,甚至可以想象女孩叠风衣时那随心所欲的放松状态,就像她这个人般,如风一样属于真正的自由。
宿昂抓紧了风衣,眼里的疲惫悄然逝去,似是想通了什么,他起身披上那件对他来说不再沉重的黑色风衣,寻着去食堂的路去找钱七。
不出所料,钱七果然在食堂那边,她蹲在一个十分不起眼的角落里,正捏着一根粗油条从狗眼睛洞里往嘴里塞。
宿昂看得忍俊不禁,他大步走过去,俯身敲了敲狗头套,“在吗?”
钱七从狗眼睛里拔出油条,挪了挪狗头套,露出了自己水亮的双眼,“在呢。”
“怎么不去帐篷里吃?”宿昂蹲下来,坐在她身旁问道。
“太远了,懒得动弹。”钱七深深叹了口气,“当然,最主要的是,我忘了你的帐篷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