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是你的前男友?你怕我吃醋?”
系统:……什么前男友啊喂!【我没绑过他!我只能绑一个!】
“那你心虚什么。”钱七切了一声,“总不能你观察他合不合格的时候他正好在嘘嘘,然后呲过你的脸……”
下一秒,钱七的后脑勺又响起了悦耳的碰撞声。
以及走廊上,响起女孩杀猪般的惨叫声。
钱七,卒。
全文完。
……
完是不可能完的,钱七进了总统套房,美美地洗了个澡便睡觉了。
而楼上。
南宫宴进了总统套房,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从惩戒屋里出来时,他正因为长达半月的惩戒虐待,浑身是伤无法动弹。
南宫彰舍得对他下狠手,也舍得对他使用好药治疗伤口,但终归还是因为治疗,耽误了四个小时。
所幸,她没有生气。
脱去身上的西装,南宫宴将外套搭在门口的衣架上,却不小心牵动了未痊愈的伤口。
他倒吸一口凉气,骨连筋的疼无疑是钻心的,迈开步子朝着沙发走去,因为隐忍疼痛,洁白的额角顺着桃花眸眼角滴流下两条冷汗,衬得男人愈发破碎不堪。
他摘下了金丝边框眼睛,搭在食指上摇摇欲坠,如同被鞭打得站不稳的身躯,在微微踉跄两步后,南宫宴倒在客厅的沙发上沉睡了过去。
他已经,许久没有合眼睡过一个好觉了。
夜晚窗外的风,缓缓吹了进来,松软的窗帘微动,携带着夜间的冷风吹向了男人,露出了他细碎刘海下那微颤的睫毛。
好冷……
好冷。
像是当初仿佛血流干了的冷。
又冰又热的体感逐渐侵蚀了身躯,男人皱紧眉头,蜷缩起了开始发热的身体,陷入了无人可知的噩梦之中……
——
半夜,钱七被光脑来电声震醒。
朦朦胧胧的刚准备接,对方就挂断了,她眯着眼在夜色中打开光脑,发现南宫宴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