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翁道:“凤家这两代家主都太过骄傲,对你太过小觑了,不过你小子这次的目标也并非凤家。”
江凡道:“就是要利用凤家对我的疏忽,不过也就这一回了吧,等凤辰归来,以凤家的力量必然会很快弄清发生过什么,我也真正藏不住了,那时候才真正不好对付。”
渔翁却摇摇头,沉思片刻道:“老夫觉得应该告诉你件事,凤家真正不好对付的,并非这两代家主……”
次日阳都发生了一件大事。
连日来的逍遥王风波终于激起朝堂巨变。
一大早,安国公嬴善、定国公樊于期、抚国公杨林三位大佬协同四位侯爷,十二位伯、子、男爵,以及秦国重要官员三百三十七,勋贵门阀代表七百零五,同临正阳宫外跪坐,三公四侯为代表入殿,呈上万民书,恳请陛下惩治不法,重塑朝纲。
顿时阳都哗然,要知道,这数目意味着秦国近三成的庙堂高层及勋贵势力,任何一个帝王都必须要正视。
尤其他们带来的万民书,这东西一旦出来,就意味着百信与陛下的关系万分紧张,自古无人敢忽视,就连当年如日中天的周太宗都曾经因此下过罪己诏。
他们的奏折言辞恳切,不论江凡如何有功,但其接受皇庭册封,已彰显不臣之心,其所作所为更是事实俱在,如今朝野动荡、百姓义愤,国本动摇,要恳请陛下严惩江凡以正国法。
这个消息传出来,顿时整个阳都都屏住呼吸,等待事情结果。
朝堂之上,嬴善高举奏折,躬身面对那位高高在上的绝代帝王,手心潮湿,后背早被汗水湿透,但却强行镇定,连呼吸都没有颤抖。
他明白,这是最后一战,无论如何输不得。
嬴无双高高端坐,所有人低头垂目,没有人敢看她的表情。
除了针对的是那位永远似乎隐于云雾之中,却权倾天下的摄政王,更这意味着自女帝登基以来,这是首次群臣逼宫,而且是事关她自身婚姻大事。
女帝的沉默,给了文武百官无与伦比的压力,整个朝堂上的气氛仿佛被大山镇压着,几乎没人敢正常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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