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扳不回来了,只能镇压,水淼淼也直接挑明道,“早上你还中气十足的下午伤口就疼的不行,你想干什么?”
九重仇出言缓和,“她确实不能受伤,会比一般人恢复的更慢一点。”
水淼淼瞪了九重仇一眼,让他闭嘴,直言道,“那也是练了不该练的东西的缘故。”
“呸!我还怀疑是你给的药的问题呢,在说你能练,我为何就不能练了,我练师出有名而你只是个恬不知耻的小偷,你根本就打不赢我,若不是有姓蓝的偷袭你早成我刀下魂了。”
“你不服?”
“我就是不服,在来一场啊!”
闻言,九重仇紧张的抓上水淼淼手腕,摇着头,有些无力的劝道,“别和她置气,你也不该练的。”
“我不会跟她比的。”水淼淼轻拍了拍九重仇的手背让他放心,“我没这么幼稚。”随后水淼淼推开九重仇的手向萱儿走去,用着平常的语调说着陈述句,“我们之间的差距不是天与地,是天与沟壑,我若不愿意你连向我举刀的机会都没有。”
水淼淼神色淡淡,没有轻蔑没有得意,甚至都没有一丝丝的炫耀之喜,从始至终水淼淼都没有赞成过这个充满奴隶性质的契约,哪怕契约帮自己救下了穆苍。
而萱儿的不装,恶语相向,分分秒秒都在增加的恨意也全是因为契约的暴露,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她就是在激怒水淼淼,等着水淼淼忍无可忍想弄死她时,在拼最后一搏。
有契约束缚,她萱儿就是水淼淼手中的一只蚂蚁随时都可以被捏死,再次被提及的事实让萱儿感到一阵胆寒恶心,肚腹上的伤口真就开始作痛起来,抱紧自己早已七零八落的自尊,萱儿发狠的咬住唇,不在说话。
水淼淼点到为止,转过身去,“我不管你为何要留下但我包了萝春阁,请了这府上所有人包括杂役,你就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好好休息,做任何事之前都用脑想想,我可有人质在手的。”
走到九重仇身边,水淼淼拍了拍九重仇的肩,“亲爱的人质,她伤口渗血了,我在门外等你,麻利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