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器师立即撒手,看着手上整齐的两排微微渗血的牙印,不敢相信的嚷道,“一个耳钉而已你下死嘴啊!”
“谁叫你要毁我妆造的!”
“妆造?”
眼看隽器师眼中就要燃起怒火,水淼淼率先举起双手休战道,“主要是我摘不下来。”
没等隽器师发问,水淼淼继续说道,“而且我想带着它,它可以让我心静,防止我,不愿意将就。”
隽器师死盯着格外认真的水淼淼,反复做着深呼吸,随后伸出手。
水淼淼这次没有拦,等隽器师确认摘不下来也就死心了,但她会痛啊。
水淼淼闭上眼,迎接的是被带上的兜帽,隽器师轻拨了拨水淼淼额间的短碎发,整理着兜帽,力求遮挡的面积为最大。
水淼淼睁开一只眼试探的瞄向隽器师,被隽器师捕捉到微微一笑,“怎么很失望?想让我问什么啊?”
“没。”水淼淼摇着头接过隽器师的动作,自己整理着兜帽下的头发。
“我是炼器的,能修能毁,等你什么时候想摘了,来找我,收费的。”
水淼淼轻笑着,点了点头。
“行了,起来,该走了,快。”
话未落,水淼淼就被隽器师抓着胳膊掫起身,站不稳的喊道,“哎哎哎,刚我急你不应,现在你又急什么?”
隽器师没有理会只是放下面具,同时问道,“船上还有你要的东西吗?”
水淼淼摇着头,“没有。”
“行。”隽器师一直抓着水淼淼的胳膊,她被拽着一同向船栏走去,毫无征兆的跳了下去。
“你竟没尖叫?”落地后,隽器师好整以暇的笑道。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水淼淼挣开隽器师的手,看着脚下的地,试探的踏着步。
在船上时她隐约已有察觉了,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