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疼!”
“真不会疼的。”
“哼~”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似乎察觉到水淼淼在心里骂自己,庹炎君挑眉,剑鞘挽起一个花,从水淼淼腋窝处抬了起来。
“哎哎哎!”
水淼淼叫嚷着,就感觉自己腾空了,没有着力点,两胳膊只能死死抱住剑鞘,也不知他们二人是谁在练臂力。
高举着剑鞘,庹炎君仰头看着吊在剑鞘上的水淼淼,“看我,把眼睁开!”
水淼淼闭着眼摇着头,死死攀着剑鞘,“我瞎了睁不开。”
“你确定,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若是假瞎。”
“我睁了我睁了。”
水淼淼急忙喊道,小心翼翼的睁开眼望向庹炎君。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降临,水淼淼甚是开怀的笑了起来,很是简单的一抹笑容,偏偏就吸引住了庹炎君。
“那个。”见庹炎君一动不动,水淼淼有些忐忑的道:“你能放我下来吗?还是有点疼的。”
怎么可能!他可是亲眼见到童仪姝将母蛊捏死的。
庹炎君的表情瞬间变的阴沉,不明所以的水淼淼倒吸一口气,“也也,也不是很疼,就是我怕我刚按上的胳膊又脱臼了。”
毕竟攀在剑鞘上,还是挺累的。
不是因为蛊啊,庹炎君急忙将水淼淼放回地上,道了一句,“抱歉。”
坐到草地上的水淼淼,揉着自己左肩,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庹炎君在跟自己道歉呢!
好想回上一句没听清,不过理智告诉水淼淼,最好不要如此作死。
“阿嚏。”
庹炎君打了个喷嚏,低着头的水淼淼下意识的问道,“感冒了?”
“或许是,不过也好,终于不用一直闻着这满园的花香了。”
庹炎君的六觉天生比旁人敏感些,在这浓郁的花香中,不知怎的他总闻的出一丝血腥味。
或许是自己身上带着的吧,庹炎君并未放在心上。
水淼淼耸着肩,随意说道:“有时候啊闻不到花香,不一定是感冒,还有可能是因为百花羞~”
本就一句无心的嘟囔,被庹炎君敏锐的抓住,“什么百花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