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问我是什么感觉,什么都看不见就是什么都看不见,那时候唯一的光是小哥哥以及心眼。”
“你。”隽器师放下拳头,又觉不妥,硬着脖子道:“别在这打感情牌。”
水淼淼嘴角无意的勾了勾,显的有些讽刺,她没有打感情牌,她若打感情牌,现在早轮到你们安慰她了,她不过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这就是我为什么旁人下意识用的是神识或旁的术法,而我会是心眼的问题,它能给我带来安全感。”
手指敲着眼眶,吸引着二人的视线,紫色的雾,像是给水淼淼的眼眸蒙上了层纱。
莫名的就想着,若这样一双眼睛失去了光彩,该有多可惜。
“哼!”隽器师强迫着自己移开视线,不看水淼淼,他才能继续嘴硬下去,“说的比唱的好,就算心眼的事是意外,但你绞尽脑汁想要住进来定是有不可告人的企图。”
水淼淼摸着膏药的手一顿,别说隽器师有些时候直觉还是挺准的。
水淼淼看了眼一直不说话的符令君,拍案而起。
隽器师手搭在剑上,警惕的盯着水淼淼。
“行,是你逼我的,我要说我没有目的企图,你不信我也不信,那我们就把话说开了,我要嫁给你哥。”
轻飘飘的,水淼淼就扔下一颗重磅炸弹。
“我哥?你说哪一个?”
被炸懵了的隽器师下意识问道。
“除了符令君你还有旁的哥哥!三胞胎吗!哪我那个都行。”
“你胡说八道什么!”剑出鞘,隽器师站起身怒目圆瞪,“你个女人要不要点脸了!”
“脸这东西值多少。”水淼淼不屑的道:“我今儿,就把要求放着了,要不我嫁给符令君,要不符令君娶我。”
“这不一回儿事吗!”
“是啊,你们只有这个选择,不然童荌下次在请我喝茶,我就不能保证我会说些什么了。”
“你威胁我!”
剑‘唰’的一下就架到了水淼淼颈项上。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符令君,还没有从水淼淼的惊世骇俗的话语中走出来。
“我就威胁你了。”
水淼淼向前走了一步,不甘示弱的瞪着隽器师,颈项死死贴在剑刃之上,轻微的有些刺痛。
“你最好搞清楚了,今日我不管是死是疯是残是哑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