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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了眼,庹炎君甚是平静,“这很正常,打打杀杀的怎会一点伤疤都不留下,在说了自己不过是留下伤疤,旁人留下的就是命了。”
揉着脸,水淼淼不知该说什么,“那你也处理一下啊。”
“上了药,止了血不算处理吗?”
“我懂。”水淼淼抬手止住庹炎君的话,“什么男人的浪漫,伤疤是勇士的象征,但太多了就有一点。”
水淼淼摇着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庹炎君倒是有点明白水淼淼的意思了,不留疤也行,但都太过麻烦,他可没有这个时间慢悠悠的上药。
真想给庹炎君的背上糊上一层凝脂砌肉霜,不过,那得把这些伤口都重新割开。
太麻烦。
“转过来。”水淼淼转动这手中小刀,“你这后面我没法刻。”
捂着自己的胸膛,庹炎君犹豫了半晌。
“转过来啊!别浪费时间。”
水淼淼一声吼,庹炎君下意识的就转过了身。
前面就好多了,她就说嘛,又不是没见过赤裸的庹炎君,怎没发现伤口这般多。
刻哪好呢?
鉴于,庹炎君那宁死也不愿放下的手,水淼淼最后决定刻髋上面。
一,那处平;二,也有私密性刻背上和胸膛上都太容易暴露了;三,水淼淼就不信了,髋上面都还能有伤口。
“把裤子往下拉拉。”
水淼淼拿小刀威胁着,只要庹炎君再拒绝,她绝对转身就走,不多说一句。
庹炎君读懂了水淼淼的威胁,最终妥协了。
“躺床上去。”
水淼淼指挥着,将刀具和瓶瓶罐罐移到床前的凳子上,自己蹲上了床,研究着该如何下刀。
真要实战,水淼淼到底有点虚。
“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