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她受不了。
虽然日头照样是冲着将人晒干的架势去的,但坐在水流里,仍由水流冲过脚踝,也是有丝丝凉意的。
水淼淼抱着膝,拖着腮,忆着刚才。
真实无比却又毫无头绪,似梦非梦,令人烦忧。
吾,那个声音里的吾是指谁?
真是让人头疼啊!
水淼淼站起身,算了,还是先想办法离开这沙漠在说。
也不知该往哪里走,水淼淼踩着才没过脚踝的水流,最终选择逆流而走。
虽然顺流会轻松一些,但只有逆流,寻水的源头而走,在沙漠里,活下来的可能性才高一点。
踩在水里走,除了不烫脚了,似乎没什么变化。
仍旧是一成不便的景象。
水淼淼揉着头,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打转。
都走多久了,一个人真的没有时间概念,孤寂的可怕,时不时的水淼淼的脑海里就会冒出,还不如当时陷在沙子里被煮熟了去呢,起码舒服。
现在,水淼淼扶着打颤的双腿,抱怨着,“苍天啊!给我个活人吧!能讲讲话也是好的,这样下去人是会疯的啊······”
是千岁百命果!
萱儿看着挂在树上的鲜艳鲜艳的红色果子,虽然不是治疗娘病根所需的,但也能给娘带来健康。
二话不说,萱儿挽着衣袖,就开始爬树,眼看就一点,就差一点,就能成功的将千岁百命果收入囊中了。
偏偏脚下的树枝在此时断了。
不对啊!
下坠时,萱儿在想,自己踩着的的可是树的分支主杆啊!有一个人的腰身还粗,怎么被自己踩断的。
从下而来的,是磅礴的热气,自己下降的时间是不是有点太长了。
萱儿低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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