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她知道瞒不过,聪明人大概早都知道了,她无力的辩解着,“萱儿也是被逼的。”
“有很多选择,一句被逼的着实不够看。”尝馔散人站直,收起那玩世不恭的神情,望向水淼淼,。
“就如三水你,在那种情况下,会如何?”
“我不知道。”水淼淼加大了声音,“萱儿经历的那种绝望,是我们能凭空想象出来的吗!”
水淼淼直视着尝馔散人,“是,我能将话说的冠冕堂皇,但真到那种境地了,谁又顾的上谁。”
“看,你很通透,所以我敢肯定,三水你绝对就不会做出与孙萱儿一般的举动。”
水淼淼沉默下来,她想,若她遇到这种事,当第一个男人上前来,她定不会受此等侮辱的,誓要拼个鱼死网破,咬下他的二两肉来。
“但这不一样。”
“好了。”尝馔散人抬起手,打断了水淼淼的话,“我又不是来跟你讨论哲学的,你告诉她,她叫萱儿,省去她的姓,意思不就是在说孙萱儿是孙萱儿,萱儿是萱儿吗。”
“我是好意,不是在嫌弃她!”
尝馔散人点着头,但心里早认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说的直白,“嫏权宗不会要萱儿的,她们更喜欢有那种敢拼到你死我活勇气的人,所以你看,琅琳嬕一直在挖古仙宗的墙角。”
尝馔散人指着水淼淼,轻笑着。
“那我就带她回古仙宗。”水淼淼说完转身离去,快到胡同口时停下了脚步,转身对尝馔散人拱着手。
“还是要多谢尝馔散人,在山上若是没有您,我们大概率就团灭了。”水淼淼真诚的行了一礼,“三水在这拜谢尝馔散人,前辈若要离去,晚辈不强留,愿前辈一路顺风,事事如意。”
“哈哈。”尝馔散人爽朗的笑着,受下此礼,“那就借三水吉言了。”
待水淼淼离去,尝馔散人抬头望去,一处窗户刚刚被关上。
回忆一下同聚客栈房间的排布,这里住的谁,尝馔散人心知肚明。
他几次出言提醒过三水了,不过她执意如此,自己也不好在说什么,不过看她的样子,应该心里也是晓明。
只是被愧疚蒙住了眼,哎?三水她为什么要愧疚啊,萱儿被拐与她何干,尝馔散人疑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