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着花,竟然不艳不俗,甚至感觉还素了些。
金丝缠着的耳坠,滑过花正雅细长的脖颈,有些痒,她抬手轻撩了一下,手指芊芊白嫩如玉,指甲被染成绯色。
然后她看了过来,肌肤娇嫩、双颊自红晕,眨着一双带着稚气的被长长的睫毛装饰起来的黑亮双眸,樱桃小口轻抿着,面露疑惑的歪了下头,摸了下怀中抱着的白猫。
那耳钉,是杀情花做的吗?好好看啊,自己也好想要,她是怎么做到的,一般人浇出来的杀情花,都干干巴巴,而且颜色一点都不艳丽。
有些不高兴的噘了下嘴。
水淼淼当场表示她被萌到了,就想冲上前去,‘嗨’一声,然后交个朋友,在问一下,能捏你的脸吗?
若不是花逸仙张开就来了句,“看,那是我祖奶奶。”
水淼淼说不定已经上前去挥手说‘嗨’了,弄的自己现在手好痒痒。
“你可以捏我的脸。”穆苍凑上前,用着仅水淼淼能听到的音量。
水淼淼‘扑哧’一笑,转头看去,小哥哥怎么跟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但是,“小哥哥你是不是瘦了?一会儿宴席的时候你要多吃点。”
穆苍愣了一下,不知该回些什么,真是到那,水淼淼都不忘劝自己吃东西。
“呵,宴席上的东西有什么好吃的。”庹炎君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出声道。
“嘶,你有病啊。”水淼淼一把抓住穆苍的胳膊,稳了下被庹炎君吓着的心,然后将冷凝痴拉到身后。
“你不去前面站着,过来偷听什么。”
“你们聊的话题有营养吗,还用我偷听,在说我为什么非要站前面去,按理,不是应该你们俩去吧,一个师父在前面,一个应了冷俏仙。”
“这不是怕打扰你吗!”你心里那些小九九,我能不知道,就想让些眼拙之人,把你当做映韫素的儿子,“我和凝痴上前去了,可还有你的位子。”
水淼淼直视着庹炎君,双手叉腰,上前一步,将众人都划到身后。
这厮发疯时间不定,谁知什么时间就疯了,还是离远点好。
“你!”庹炎君被气的无话可说,一甩衣袖,大步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