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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以他现在的实力,没有资格知道那些机密,定是也能感受到蓝家忙碌的,可是没有,都没有。
就像有关鲛人泪的记载一般,一个字都没有。
叹了口气,蓝季轩不愿在想下去,大概是他想多了,被南海巨浪吓的,最近总爱疑神疑鬼的。
花兄人呢?
他这可都在外面逛了一下午了,这天都黑了,还不见人影,不会是迷路了,要不去找找吧······
终北城一座被包了场的酒楼里。
花逸仙如大爷一般的瘫在椅子上,吃着一旁侍女递到嘴边的餐后水果,听着小曲小调,好一个闲情逸致。
门外传来脚步声,余光瞄着门上倒映出来的人影,花逸仙‘噌’的一下坐了起来。
“祖”
刚想乖巧唤一声,被水果呛住了,大概是在果肉里藏了颗籽,一旁的侍女没有挑出来。
房门被打开,站在门外的花正雅看着被呛的面红耳赤的花逸仙,眼中闪过不悦。
摆了摆手。
捧着乐器的人鱼贯而出,房间里不一会儿就只剩下花逸仙了。
余光落在那个布膳之人。
跟在花正雅身后的随从,心领神会,尾随而去。
“多大的人了。”花正雅慈祥的笑着,跨进门槛,轻拍着花逸仙的背,“吃个饭还能被呛着。”
“哪有,我这是见到祖奶奶您太开心了。”花逸仙急忙起身,脸上还挂着被呛出来的泪,给花正雅让着坐。
“呵~~”花正雅轻笑着,坐到椅子上,“今天你嘴是真甜,以前怎不见你这般?”
“有吗!我只对着祖奶奶甜。”
房间里笑声不断,若有人路过,无论那一个哪怕对世界抱有满满的恶意,也一眼便知,这对祖孙是真的亲,做不得假。
花逸仙蹲在花正雅身前,彩衣娱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