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怕庹炎君,是那种骨子里,而不知自知的。
蓝季轩却觉得正常,他并没有感受到那种不平等,毕竟接触的不算多,只觉得庹家对庹炎君是一种放养的方式在培养。
但在放养,也是有脾气的。
“南海乱事件里,燚夭灵君公然支持古仙宗,与庹家唱反调,打庹家的脸,而后又在古仙宗一住五六十年,外界都在传闻,燚夭灵君是不是改拜古仙宗了,庹家生气约束也是正常的。”
正常吗?
蓝季轩语气缓缓不紧不慢条理也清晰,水淼淼也就被说动了,算了,不管他了。
将手中的纸张放到桌上,水淼淼将周围静了音,看向蓝季轩,郑重问出一个压在心中许久的猜想。
“你说,你觉的有大事发生,和那下落不明的二十七颗鲛人泪有关系否?”
知道水淼淼最关心的是什么,但蓝季轩也不会顺着说的,“我不会盲目下结论的,在没有见到相关文献,或者亲眼所见其功效,我是不会相信有什么东西能医死人肉白骨的,何况若为真,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人也早该复活自己想复活之人了。”
“或是是因为复活的人来头很大?或许因为还有别的东西没备齐?你那些消息不是说,各地出现了坟墓被偷盗的事吗?”
“一些散修魔修就经常偷盗他人坟,妄图得到什么好东西,可要知道大家去世,尸骨亦是遗产,没有下葬一说,早就被徒弟们分了,基本都是衣冠冢。”
水淼淼感觉有些恶心,蓝季轩好心递上温茶一杯,“我虽也觉得怪异,但那些被偷盗的都是些普通的坟,无人会重视的,且周围有野兽的踪迹,说的过去。”
水淼淼有些失落的坐到凳子上,“花逸仙不是说女人的直觉都是很准的吗?若那人真早已完成了自己想完成的事,从此销声匿迹,我该怎么办?”
蓝季轩轻声安慰着,“我不是说淼淼你的猜想就是错的,我只是提出了旁的看法,并不是在否定,其实我是倾向于淼淼你的。”
“那人豢养囚禁鲛人,劳师动众,所求定大,但没有线索证据支撑分析的话,我就无能为力,一个劲的盲目猜想,只会将人带到歧路一去不回,所以我从不做这些无用的猜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