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下的手。”
“但寄生是的。”
“所以我已经有姐姐偿命了,但那些真正无辜的呢?为什么不能还她们清白,保下她们的命?你有证据的,我知道,没有证据,你根本就不会说出结论,你有证据的!”
撕心裂肺的质问音在林子里回荡。
靠着树,蓝季轩滑跪到地上,“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掀翻我祖爷爷拿命撒的谎,对不起,我不能。”
蓝季轩不赞同仪灋公的所作所为,他有想过的,真的,他有想过的。
可仪灋公做的太绝了,他也太了解蓝季轩了。
所以他死了。
现在蓝季轩的任何言论,不是就事论事,而是会连带毁坏仪灋公一辈子名誉的,让他被世人唾骂,不得安宁。
抱歉,蓝季轩做不到,他是仪灋公,也是第一个教蓝季轩执笔认字的祖爷爷······
是沉闷的不似人的呼吸声,打破了僵持的氛围。
二人整齐划一的抬眼看去,花逸仙面露震惊不敢置信,蓝季轩反倒像松了一口气,扶着树缓缓站起。
“这不可能。”
谷钝</span>
迎面的热气带着腥臭味扑来,花逸仙似乎被吓呆了,抱紧怀中的花以蝶,逃避般的闭上双眼,发泄的尖叫着,“这不可能!不可能!”
花逸仙的面前有一头巨大的狼,遮天蔽日般的阴影罩下来,让人每看一眼都胆颤。
每一次喘息刮出来的风,都能在人脸上带出血痕。
身后长着倒刺的粗壮尾巴,每一摇晃落地,都能击到一旁的树,击碎一地的石。
赤眼,长着獠牙,涎流三尺,落到地上,带着腐蚀的能力,瞬间成坑,一口吞掉花逸仙和被紧紧抱在怀里的花以蝶不在话下。
巨狼伸出舌头,上面裹挟着尖锐的刺,就要贴到花逸仙的脸上。
“回来。”
听到这命令的话语,巨狼低下了头,
赤红的眼中是被压抑的血腥,但还是转过身了,步伐沉重的走到说话之人的身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