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刚才起码还有几颗零丁的星星,现在一颗都没有了,真是不给面子。
水淼淼又低下头欣赏起自己的手掌纹,在摸了摸自己的脸,似想起了什么说道,“你带着不憋闷就好,是不是面具会比面纱好一点,我带不住面纱总觉闷着了,需要带面纱的时候火气就额外的大,后来师父送了涓涟绫就好很多了······”
二人随意攀谈着,散着步,离篝火离众人是越来越远了。
简霓旌张望着,似也想参与过来,被溟涬回头一个眼神甩过去,不情愿的止住了步伐,转而拉住一个路过身旁的兄弟,强行拖着人拼酒去了。
听到身后突然高出一个度的热闹起哄声,水淼淼莞尔笑着,“何不喊她过来呢?”
“她喝了酒,怕是已经找不到北了,淼淼有事问我就好了。”
水淼淼搅着一缕发丝,抬起头,神色认真的打量起溟涬,带着面具真的会好很多,抛开容貌来说,溟涬还真是丝毫不像公子。
公子温润带人温和,或因长年病缠身,与人交流都带着商谈的和颜,少有展现出笃定之意。
水淼淼见过的唯一一次的意气风发,怕就是简玉泽一袭大红喜服,抱着褚红云的时候了。
“我原以为你们是分家了,如此看来,也是你们的主意?”
溟涬颔首笑而不语,静静等待水淼淼提问,展现出知无不言的敬意。
“你这一坦诚我到真不知道该先问些什么了,好像我如此生气,到成小题大做了。”
“那是淼淼关心我们。”
“就先这个称呼问题吧。”溟涬他们一口一个淼淼的喊着,水淼淼她真怕褚红云一会从床上蹦下来打自己,不过看起来,褚红云似乎默许了?
“听褚红云说你原本应该叫简宴钰的?钰,珍宝,可比世界混沌中的一团气好的多。”
“溟涬始牙,濛鸿滋萌。”溟涬淡淡的反驳着关于名字的说法,“何况大道宗虚无,至真合溟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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